火流云冷着脸坐在房中,玄清刚刚来回报,宝儿她又偷偷溜出去了,说是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要酒楼相会!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算不清楚,却清楚地知道自己心中的恼怒,都是她,因为她,自己失去了两个孩子,可她哪?根本就不把他的在意放在心上。
陌生男人?哼,八成是流月吧?除了流月,她认识的男人并不多,而且玄清也说了,那男人是从月王府出来的。
一拳砸在面前的桌面上,听玄清说,这些天,他们每晚都在一起,而且每天都是天微亮她才偷偷回到牢里。
他该拿那些狱卒问罪的,他该惩罚她的,却总是那般的无力,也许是这些天陪在假宝儿的身边儿,自己心里对她有些故意放任,有些想看看她到底能走到哪一步的想法。
可是她一次次触及他的底限,难道她以为他真的不敢杀她吗?难道他以为他真的就会因为流月的身份而放过他们吗?
不,决不!他火流云看上的女人,就算是自己的亲兄弟也不能夺走!
他知道他们在计划些东西,他们一定以为自己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吧?哈哈,他们也太低估他的本事了。
他冷凝着脸,眼中射出寒光,是她一次次的致他于不顾,她就那么喜欢流月?他的心很痛,很想找一处发泄,最终还是面前的桌子遭殃,在他的掌下碎了一地。
愤怒的火焰在胸中烈烈燃烧,他很想飞身去将他二人捉到杀死,可是他害怕,害怕看到他不愿看到的一幕,现在仅仅是听说,他的心已经痛得滴血,他怕自己到时真的会杀死他们,他不是怜惜他们,只是觉得这样便宜了他们。
背叛自己的人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也不该有好下场,现在杀死他们,倒像成全了他们,于他并不能解恨。
他要他们从期待的山顶中跌落下来,然后在她的眼前亲手杀死流月,让她欲救而不得,让她一直生活在痛苦当中。
火流云恨恨的想着,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有些狰狞,爱之而不得是太痛苦的一件事儿,他觉得自己只有折磨她让她更加痛苦才能减轻心中的难过,这于他是第一次,在爱与恨之间徘徊不定。
脑海中想像着她与流月缠绵的影像,气血翻腾地厉害,蓦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向月影阁。
夜已深,眉儿吃过药,刚失去孩子的她还没有恢复,面色还有些苍白,此时正睡着,呼吸时慢时促,眉心紧紧的拧在一起。
火流云清楚地知道面前的女子不是她,但他很愿意在此刻将眉儿当作是她。
想着她此时可能正依在流月的怀中,他怒火更炙,一把抓起眉儿,撕碎她身上的衣物。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眉儿已经在他面前赤果起来,洁白的肌肤因为失了血气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玲珑的身躯就这么呈现于火流云的面前。
他的呼吸很快急促,怒气中夹杂了的气息。
三两下除却身上的衣物,在眉儿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时,他已经扑上去占有了她的身体。
眉儿只觉得身体再一次被撕裂,痛楚让她紧紧的皱起眉,刚失去孩子的她还很虚弱,根本无法承受他的侵袭,可火流云根本不管,在他眼中,她就是元宝儿,那个可恨的女子,他一遍遍的折磨着眉儿的身体,心火好似因为这么做而弱了下去。
原来,爱与恨之间,只一步之遥,爱而不得,最终常常演变成恨,火流云也难逃其中。
终于,火流月安排好了一切,如往常一样等在云王府后门外,身旁停着一辆马车,今天只要宝儿出来,他就会带着她远走高飞,再不出现。
等了许久,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一个身影儿从院墙里面飘落下来,火流月开心的迎了上去。
“宝儿,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