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之后,李牧所部便不用再去攻城,李牧所部兵马的日子,便过得悠闲了起来。李牧背上伤口是他故意卖的破绽,伤口并不深。不过几日,伤口便好的差不多了。只是为了不去攻城,李牧便一直呆在营帐称病养伤。
李牧也知道黄巾大势已去,自己轻松的日子没多久了,毕竟等他回到自己的时代,继续刘协的人生之后,便要面临诸侯的挑战了。李牧乘此闲暇之时,日日和陈宫讨教兵书战策,和赵云、管亥两人切磋武艺,不断地丰富自己的能力以备来日的挑战。
李牧这里日子越来越悠闲,有的人日子却越来越过不下去。转瞬之间,官军攻城已经有七八天了。自从巨鹿兵马支援到来,官军有了生力军,攻城是越来越急了。虽然官军损失惨重,但是广宗城内缺医少药,黄巾军也是损失很大。好在黄巾军兵力充足,仍能坚守住城池。但是守城也越来越不容易了,每每官兵攻上城头,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赶下去,广宗随时都有破城的危险。
城内弓箭火油早已经没有了,全靠拆城里的房子,做成滚木礌石勉强坚守,但是城里能拆的房子也拆的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只能跟官军打白刃战了,就没有多少地利可言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广宗城内快没有粮食了。
这日,官军鸣金收兵以后,张梁安排好军士防备官军偷袭城池,便赶往张角府中。张角因为张宝之死,受的打击太大,再加上自己本来就身体不好,已经卧病在床。
张角见得张梁进来,便问道:“三弟,现在城内情况如何,还能坚守多长时间?”
张梁看着张角卧病在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渐渐枯瘦下来,心里也是十分不是滋味。昔日自己兄弟三人拥兵百万,席卷九州,天下仿佛嗟手可得,那是何等意气风发。但是现在二哥已经战死,大哥卧病不起,自己独木难支,黄巾大业也是大势已去,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实施多劫啊!
张梁上前拉住张角的手,宽慰张角道:“大哥勿忧,广宗固若金汤,官军定然攻不下来。大哥安心养病即可,黄巾离不开大哥啊。”
张角见张梁面有忧色,这么说肯定是想安慰自己,不想自己劳神,让自己安心养病。只是这广宗城中,又有什么真能瞒住自己呢?
张角双手握住张梁的手,说道:“三弟,不用担忧我,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在恐怕城里快断粮了吧,广宗怕是守不住了。三弟,我身体恐怕是不行了,你不用管我,你带军突围吧,能突出去多少算多少,也给黄巾留下一些种子。”
张梁见张角这么说,跪下哭到:“大哥,你不要多想,你乃是天授之才,身体很快会没事的。我已经找到破围之法,如今有了一些头绪,正是特来和大哥商议的。”
张角知道张梁有些将才,见张梁这么说,定是有好主意,急忙问到:“三弟,你有什么主意,但说无妨,我一定支持你。”
张梁道:“大哥,自从董卓统领汉军以来,久攻广宗不下,已经是人疲马乏。现在董卓又从巨鹿调了两万兵马前来广宗,广宗西面防线已经空虚,我们可以西行经过巨鹿退往太行山脉。太行山藏百万兵都绰绰有余,我们只要退到太行山整军待变,定能东山再起!”
张角听到张梁所说也是有些心动,脸色都红润了一些。只是张角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又有些苍白,不禁咳嗽了两声,对张梁说道:“可是城外有董卓的两万西凉铁骑,我军如果出城,董卓率骑兵衔尾追杀,我军恐怕一个都跑不了啊!”
张梁道:“大哥,如今在城中我们是有死无生,只能奋力一搏了。董卓的大营设在西北方向,我军正要西行可以夜袭他的大营,从他的大营突围。只要我们能击破他的大营,使西凉铁骑大乱,他就短时间不能追击我们了。广宗往西二十里便有条河,只要我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