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黄忠家门之后,魏延还在想着刚才在屋里的情况,对刘协的医术十分好奇,刘协不说他又不敢问,便时不时的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刘协。刘协被魏延看的实在难受,“文长,你要是有疑问就说出来。”
魏延不好意思的讪笑一声,“公子,在下就是那个,那个有些好奇公子的医术,公子仿佛医术很精深,刚才给黄叙看病,表现出来的医术确实有些惊人。”
甘宁和伍启二人没有进去,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刘协就是进去探望了一番。两人听到魏延所说,房中之事好像跟自己猜想的不一样,便询问起魏延来。魏延便将刘协给黄叙诊病的事,添油加醋的给两人说了一遍。
二人听完之后,也是对刘协十分佩服,也都疑问的看着刘协。刘协看着三人仰望敬佩的眼神,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们自己是蒙的,便淡定的说道:“文长有些夸大了,我只是碰巧见过这个病症而已。”
魏延三人听到刘协所说,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刘协身为天子,久居深宫之中,也没听说过哪位贵人身染重病,寻常病人也送不到刘协身前,刘协怎么可能见过此等病症。刘协也感受到了三人仍然有疑虑的眼神,但是刘协也没有在多说,自己身为天子多保持一些神秘感和底牌总是好的。
黄忠这日又率军回临湘成押运攸县所需的粮草,黄忠心中担忧爱子的病情,进城之后便将军务托付给副将,自己往家中赶去。
黄忠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午时,黄忠进去院中便看到妻子正在院内收拾酒菜。黄忠知道自从儿子生病之后,家中一贫如洗,仅靠自己俸禄勉强维持生计。自己妻子一向节衣缩食,只给儿子做一些有营养的食物,所以黄忠看到妻子张罗酒肉就有些疑惑,啥情况啊,这是不过日子了?
黄氏正在收拾酒菜,看到黄忠推门进来,也顾不上收拾了,连忙走上前来。黄氏想到自己儿子有救了,眼泪又是落了下来,“夫君,我们叙儿的病有救了,夫君你没听错,我们叙儿真的有救了!”
黄忠听到黄氏所说,激动的顿时呆立当场,又听到黄氏重复了一遍,才回过神来,黄忠猛的冲上前,双手紧紧的抓住黄氏的肩膀,厉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叙儿真的有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详细的说说。“”
“真的,是真的,你手快松开,你抓疼我了,”黄氏被黄忠抓着肩膀,疼的直冒冷汗。黄忠看到黄氏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的千斤之力,连忙松开手,轻声安慰道:“我刚才太激动,有些着急了,你没事吧?”
黄氏揉了揉胳膊,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便把刘协给黄叙诊病,将黄叙的病情症状全部说对,并且据刘协所言,此病他见过有人治好了的事给黄忠说了一遍。
黄忠听完黄氏所说,便皱起了眉头。黄忠在军中为将,得到的消息要比寻常人快一些,天子借占南阳之事,也是荆州大事,黄忠自然早就得到了消息。
“你确定那名伍公子来自南阳之地,你确定自己没听错记错?”黄忠虽然知道黄氏不可能听错记错,还是侥幸的问道?黄氏不知道黄忠是什么意思,便肯定的说道,“这可是关系到叙儿安危的大事,我怎么可能听错记错呢,夫君为什么这么问呢?”
黄忠不想妻子也跟着操心,便含糊的说到:“没事,就是怕你记错了恩人的情况,找你确定一下,没记错就行了,你接着忙吧,我去看看叙儿。”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战报上写着,天子攻打宛城之时,南阳伍氏便出兵帮助天子了。这人来自南阳,又姓武,看来八成是天子所派了。按路程来算,只怕天子稳定南阳之后便派人前来了。
天子自然不可能专门派人给自己儿子看病,看来此人定是为我而来了。此人能精准的说出叙儿发病时的情况,看起来好像十分可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