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年过五旬,在右脸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横在眉眼与脸上,让他看起来稍显恐怖!一身金色铠甲,坐在那里尽是威严!
由于伤疤的原因,脸部的表情有些受碍,那愤怒的神情做出来就显得有些诡异。
赵传话音刚落,王回和孔祥一步上前,双手抱拳,看向身着金色铠甲的赵传同声道:“元帅,莫将王回c孔祥愿身先士卒!”
“等等!”周昭走上前,各拍二人肩膀一下,笑嘻嘻的看着赵传:“人家只派了个前锋,我们不能一上来就用主将,这样就算取胜了,人家也不会服气!我们得让他们输的心服口服,对不对?”
周文丰微眯双眼,用赞许的目光瞧着儿子:“你说让谁上?”
周昭挑着眉毛,洋洋得意的毛遂自荐:“不如就让我和赵兄打第一仗如何?”
赵传摇头道:“第一仗事关重大,你与言儿没有半分作战经验,若是输了,只会折损全军的士气!“
“元帅您不能这样想,正因为我们初上战场才是好事!”说完,周昭伸手臂搭在赵言肩上,拍拍他的胸脯继续说:“我和赵兄第一次上战场,输了,那是没有经验无损士气;可若是赢了,不仅是重重的打了他们的脸,更有益于士气!”
赵言点了点头,将目光移向赵传,目光灼灼:“爹,孩儿们如同稚鸟,若不放飞,就算长成雄鹰,也不可在天空翱翔!”
周昭看了一眼仍在犹豫的赵传,微微思索片刻说道:“元帅不必多虑,自己儿子是好是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闻言朱桢站起身,向着赵传一拱手道:“事不宜迟,请元帅下命吧!朱桢定当全力以赴!”
见众人如此诚意,赵传也就不再犹豫,拿起令牌点并派兵:“周昭c赵言,本帅封你二人为左右先锋,明日辰时一刻,带兵正门叫阵!”
“末将领命!”赵言领了令牌,与周昭退到了一旁。
赵传:“王回,带兵一千,明日辰时一刻,守住东门,防止扎和落败后逃脱!”
“末将领命!”王回接过令牌退至一旁。
赵传:“孔祥,带兵一千,明日辰时一刻,守住西门。”
“末将领命!”孔祥接过令牌退至一旁。
可到了朱桢,赵传开始犹豫了,他被囚了整整二十五年,且不说是否还如当年,至少会受了些许影响!
朱桢看出他的担忧,上前拿过他手中的令箭,双手抱拳诚心诚意的说:“朱桢一定会守住后门,阻住援兵,防人逃脱!”
“第一仗事关重大,不可败不可输,有劳众位了!”
“是”
夜半,朱桢带着十几功夫了得的江湖人,趁着月末天阴,一鼓作气,借着地形悄悄潜入敌军后方,在天亮蒙蒙亮之时,又用巧记,抢占了北门。
守在北门的蒙古兵大多还在睡梦中,只十几个守门的兵将,没等反击便命葬当场!
朱桢等人更是不待,闯进蒙军所居住的值班房,将这些还在睡梦中的蒙军,一顿砍杀,零星几个要跑的,也被守在城门上的乱箭射死!
一切完毕,朱桢命人紧闭城门,将蒙军的武器整理摆放好,分立两边,坚守城门!
断了后路的札和腹背受敌,东西两门各有齐军的守军,逼的他不得以出城迎战!
次日,初战之时,天公却不作美,阴沉沉的乌云密布。
两军对阵于阵前的气势却不相同!
已经气急败坏的札和先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谁也听不懂的蒙古话后,就有一个小兵跑到两军阵前高声询问:“我们将军问,齐军小将姓谁名谁,我们将军不杀无名小将!”
周昭哼了一声,催马上前:“能说我们听得懂的话就说,不能说就打,找人代传,真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