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命了?”
他不知道秦寒月为什么总是对自己这么步步紧逼,他的心中也很痛苦,而看见萧朗曜如此犹豫,温莎和季盈萃心中更是嫉妒秦寒月。
“太子殿下,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本是番邦公主,若是让我的芳芳子明知道我在这里被这个女人打了一个耳光,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那我以后还怎么见得了人?”
就凭这秦寒月给自己的那一个耳光,季盈萃就在心底暗自发誓,这一次,自己再也不会放过秦寒月,不管自己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一定要为自己爱的那个耳光报仇。
萧朗曜颇有些厌恶的看着季盈萃,“你也给我闭嘴。”
萧朗曜开口这么说道。
现在季盈萃又将他的番邦公主身份搬了出来,萧朗曜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图?“可是太子殿下,这本就不是盈萃姐姐的错,不知道盈萃姐姐做了什么,这个女人要这么对待她。”
温莎也在一旁开口,虽然她也明白,自己说这样的话,难免会惹来秦寒月的愤恨,但是现在温莎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若是现在能够搬到秦寒月的话,或许是一件好事。
“如此甚好,还真是巧了,我也不知道我那丫鬟是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她。”秦寒月冷笑着说道,本就一张,看季盈萃和温莎不顺眼了。
今天既然她们已经找上门来,那自己自然也不会客气,自己已经说过,自己不会再那么被动了。
“季盈萃,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别动我的人,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你这样让我如何忍下去?”秦寒月看着季盈萃开口这么问道。
现在秦寒月的语气,让温莎和季盈萃都有些震惊和害怕,因为他们明白,现在的秦寒月好像的的确确已经被她们给惹怒了。
“以前是宁肆,现在又是她,你究竟要折磨我多少的丫鬟?还有说起宁肆也是,现在,我都怀疑是你把他绑走了呢。”
秦寒月也是冲动过了头,随后开口说这样的话,自己本就因为找不到宁肆而感到着急,如今自己的贴身丫鬟对自己有百般照顾,却还是和宁肆一样要被他们欺负。
秦寒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而季盈萃听见秦寒月说起宁肆的事情,季盈萃也有些慌了,他的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立马又消失不见,可是聪明眼睛的秦寒月又怎么可能扑捉不到呢?
“你胡说,秦寒月你欺负了我不说,现在又在这里血口喷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宁肆掩饰住了内心里的慌张,他义正言辞,看着秦寒月的眼神中满是憎恨,可是秦寒月却毫无自知之明。
“首先我并没有欺负你,也没有血口喷人,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只想问你宁肆在哪里。”现在秦寒月已经在心中断定,宁肆一定落入了季盈萃这个女人的手中,若是自己冤枉了季盈萃的话,季盈萃哪里是这个样子?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告诉我宁肆在哪里,不然的话,休怪我以后处处与你为敌,”秦寒月再一次开口补充道。
现在萧朗曜也突然能够理解宁肆的感受,是啊,现在在这太子府中,除了秦寒月的贴身丫鬟,恐怕也没有人愿意和秦寒月多说几句好话了。
所以秦寒月当然也要护着自己的丫鬟,况且秦寒月一向护短,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自己管不好你自己的丫鬟,现在你的丫鬟失踪了,竟然赖到我的头上,秦寒月,你凭什么这么说?”其实听见秦寒月提起宁肆,季盈萃也有些心急了。
毕竟那天晚上的确也是自己让自己的丫鬟下人们将宁肆扔到了乱葬岗,看来秦寒月一定是有所察觉了,不然的话,我就绝不会空口无凭说这样的话。
可是在萧朗曜的面前,季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