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般不会下太久,估计过不多久,雨就停了,雨一停,岳之治哪能玩的过包炎?
阮栾这个“可是”,大家都懂,但是却没有人回复他,在场几乎所有知道岳之治在哪的人的眼神都放在了岳之治身上,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才是负责这一场比赛节奏的人,他主动,而包炎只能顺着他的举动被动的去反应,唯独陈森森的眼神一直放在包炎身上,他脸上明晃晃的摆着担忧。
达至北轻拍了一下阮栾的大腿,“开始了。”
伴随着他的这三个字,岳之治开始行动了,阮栾也没时间去计较达至北的动作,呃,就当他拍错腿了吧。
岳之治看起来比较瘦弱但是动作一溜一溜的,瞬间就从地上爬到树顶上去了,岳之治蹲在某根粗壮的树枝之上,他闭着眼睛,凝神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他的手轻轻动了一下,一个石头陡然飞了起来,朝包炎飞去,包炎正坐在树下,无知无觉。
“卧槽。”阮栾喊了一声,他低头看下自己传来疼痛的地方,陈森森正在牢牢的紧紧的抓着他,陈森森皱着眉,恨不得上去替他打,阮栾拍了拍他背,“没事的。”
“诶我说小鬼!和谁学的偷偷摸摸啊?”包炎半蹲着朝旁边跳了一条,躲开那一个石头,他对着不知道在哪里的岳之治虚张声势,“出来正面肛啊!”
他知道岳之治的打算,所以才显得格外的话唠,他把焦躁换成了另一种表现,在战争中他的耐心和控制力就会格外的强。
但是,这也他妈的太烦人了吧?
包炎本来就讨厌那种拖着他左打一下右打一下耗他力气的打法,半棵腐烂的大树朝他飞了过来,包炎没有躲,直接一脚踹了过去,小腿撞上了腐朽的树干,“咔”的一声,大树断了,飞过了他,摔到了地上。
场边少女发出尖叫。
包炎面无表情地盯着远方,我的妈卧槽,就不应该耍帅,他现在小腿疼的要死,但是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从小自由生长的包炎突然一种名叫“偶像包袱”的压力。
包炎虽然平时傻兮兮的,但是在战场却比谁都要聪明,这种不符合他做事举止的行为代表了他现在的焦躁心理,包炎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就算对方像只动不动就咬几口的蚊子一样讨厌,但还是要冷静
实在不行就把他当成达至北吧。
包炎想着对面和他打的是达至北,讨人厌,但是抓到他就可以压在地上爆揍一顿,多开心啊。
包炎想到这一点,觉得自己的动力一下子燃了起来,心中的焦躁一下子都消失了。
达至北他懒,所以他比赛的特别节省力气,他以前能够稳赢包炎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下手把包炎往死了打,后来包炎也练出来了,异能力也能控制的炉火纯青,一般能在不伤害达至北的程度下逼退他,那之后,达至北就再也没有直接和包炎打了,他总是东打一下西打一下似乎逗他玩,包炎被气的好几次都直接不比赛走人了。
直到某天陈森森和他说:“这种打法很明显达至北也很费力,但他还是选择了这一种,为什么?因为他觉得这场比赛和你硬碰硬更费力。”
这是一种令一直被达至北欺负的包炎开心起来的说法,之前和达至北比的时候,他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渐渐的也能在这种状况下赢达至北。
想到这里,包炎朝比赛席上面挥了挥手,他隐约能知道那几个人坐在哪里。
阮栾笑了一下,推了他旁边的陈森森一把,“快挥手。”
陈森森有些腼腆笑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朝包炎挥了挥手,阮栾握着懒得动弹的达至北的左手一起举了起来,朝包炎挥手。
包炎没有等他们的回复,他在小心的摸索岳之治的位置,岳之治的能力虽然厉害,但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