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上:“哈哈,公子说笑了,我们不是故意要拿走的,是忘了取出来了,是忘了,东西就放在这里,您自己拿,咱们就先滚了。”
一边说着,地主一边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个物件,镯子,玉带,项链,看起来价格不菲。
林霄沉默了两秒:“不是这个。”
地主中年也是愣了两秒,这才脸色发青说着:“好吧,好吧。”
一边从农人少年的怀中又掏出簪子,耳环,戒指之类的小物件。
事了,林霄还在沉默,地主中年都快哭了,大声喊冤:“真的都在这里了!”
“我说的是我刚才丢给你们的铜印。”林霄解释道,他刚刚才想起,这铜印还是原主留下的,虽然刚才一个头脑不灵光把它给揉烂了,但若遇到好的工匠,说不定还能还原呢?
另一边,少年农人却是大喜:“那感情好啊!”
这样说着,少年农人一边把铜印放到地上,一边把地面上的镯子耳环往怀里揣。
中年地主又是一个巴掌敲在少年农人后脑勺上:“你特么想死别拉上我!!”
说罢,将少年农人抓入怀里的东西又一份份取了出来:“您忙着,我们就不打扰了。”
林霄将地上的杂乱东西都揣进怀里,这才来到布袋前方,呼出一口浊气。
不用任何人告诉他,林霄也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终于不用再对抗本能的驱使,林霄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刚才费尽心力保存理智,对他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负担。
林霄伸手摸到麻袋口上,解开绳索然后将麻袋往下拉去。
印入林霄眼中的,是一张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孔。
长发披肩,眉眼未开,皮肤白皙,面色红润,未施粉黛,却也出落得如三月桃花,可想其再过几年,将会是怎样一番倾城容貌。
看着少女姣好的面容,林霄感觉脑中的冲动反倒淡了下来。
若说之前还是隔窗观花,让人心头痒痒;这时候,便仿佛置身于花海之中,馥郁芬芳从鼻子,从嘴巴,从周身三万六千五百个毛孔中涌入身体,沁人心脾。
那白皙的脖颈,是如此纤细,这时候只需要轻轻握住,然后用力。
对,就是这样,再用点力,再用点力,再用点力
“呼!”林霄跌坐后退,随后剧烈喘息,看着少女姣好的面容,如同看到了鬼魅一般。
“什么状况,魔怔了么。”
回忆着刚才的点滴记忆,心头却惶恐不已,自己明明根本不认识她,为何会如此想杀了她?
林霄左思右想得不出答案,颤抖着伸出手,将刚才跌坐时候不小心盖上的麻布揭开,又是一阵汹涌的破坏欲开始冲刷理智。
这次的破坏欲是如此的清晰,再不如刚才那般润物无声,心底仿佛出现了一个雄辩家,正在用他最具煽动性的语气呼喊着——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不行,林霄连跌带爬跑出了屋子,心头的催促却分毫不曾停下。
她是谁?为什么催促会突然变成杀意?为什么会这么想杀了她?这是正常情况么?还是只发生在我身上的特有情况?
林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也不能奏效,他只觉得脑中越来越混乱,就要控制不住了。
突然间,林霄盘膝坐下,一句一句默念起《道德经》来,这才将心思渐渐放空,杀意也一点一点压制了下来。
三遍《道德经》全文之后,林霄再次睁开了眼睛,心底的催促虽然还在,但脑中的烦躁与混乱已经了去一空。
他终于能够静下心来,好好分析一下前因后果了。
便在此时,一阵沧桑的男性声音在林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