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老头子虽然平凡,但他一生只死心塌地地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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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一位老态龙钟的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似乎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立住不倒,一旁的另一位老犬本想搀扶她,她却一把将其推开,还瞪了他一眼,“这件事,我必须自己完成。”说完便晃悠悠的走上石台。
老犬站在石台上,先是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纷乱的毛发,然后又严肃的注视着众犬说:“大家好,我叫玉露。”
台下的犬看到她那一幅搔首弄姿的老脸,还掐着兰花指踩着猫步,再配上她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名字,顿时破涕为笑,有的犬连鼻涕泡都飞溅出来。
“我现在只能算风韵犹存了,哎,让诸位见笑了。我年轻的时候可是沉鱼落雁笑魇如花的少女,若在当年,就是一百个小狼狗都追不上我,最后我是有眼无珠,竟被那死鬼偷了心。”玉露指着台下刚刚欲搀扶她的老犬,学着少女的样扭捏一番。
一众犬们又是轰然大笑,前仰后合揉搓肚子,这回连雪松c思诺c仁者等笑点极高的犬都没能忍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犬们,齐刷刷扭头看向玉露所指的那位老犬,只见那老犬讪讪的,却并不介意玉露的言辞。
“老婆子,说重点。”那老犬小声提示道。
“不过我这辈子啊,也就这死鬼陪着我不离不弃,”玉露说着说着忽然哽咽起来,在呜咽声中又娇嗔的说:“哎!这死鬼命怎么这么长,害的老娘想换个小鲜肉都不行。”
本来台下众犬的情绪已被玉露的哽咽带入了忧伤的情景,没想被她的神转折再次戳中笑点,这一次,连从来都没有真心笑过的相者也失了态。
“我认识十长老那会,你们中的绝大部分犬应该都还在上辈子,混吃等死盼投胎!”
咦——!台下一片嘘笑声!
玉露在追忆堂上的玩笑口吻完全出乎仁者意料,可他转念一想,会心一笑,谁又规定追悼会上必须是严肃刻板的哀伤了?
“第一次见到十长老,是在一个小树林,隐蔽幽静。”
“那就是你的第一次?”一些好事狗仔抢先问道。
玉露淡淡一笑,并未回应,继续讲诉着自己的故事。
“当时我在小树林里散步,刚好看到两个人正搂着乱啃,二人一时心血来潮打赏了我块巧克力,我兴致勃勃地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准备美餐一顿,却不知十长老从哪里冒出来的,嗖的一声把我顶开,偌大一块巧克力被他踩的稀巴烂,还振振有词地说:‘巧克力有毒’。我当下心里那点火啊,是噌的一声就窜得老高,大吼道:‘就你有毒’,话音没落我就扑了上去,照着他的脑袋,咣!咣!就是几下。不过,当时觉得十长老还算挺爷们挺帅的,也没真心全力以赴地揍他,要不,这老东西哪能死的这么迟。”
王室大厅里的笑声此起彼伏,有些性急的八卦狗仔干脆站了起来。
“在小密林里,你们有没有打着打着就为艺术献身了?”
“我倒是想啊,谁知十长老得机便跑,跑的飞快,老娘拿出吃奶的力气愣没追上啊。当年,能快过我的犬基本没有,我哪里受得了这奇耻大辱,心下一横,决定就算累死也要追上他。跑啊跑,不知跑了多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居然跑到了传说中的遗忘之都,一进都市他便左逃右窜,彻底把我弄糊了,当时我就傻了,心想老娘真是吃贼亏上贼当,这贞操不保事小,万一他兽性大发把我这娇嫩欲滴的黄花闺女先占有后嫌弃该怎么好?”
“咳!咳!咳!老婆子,注意措辞,我还没死。”
“死鬼,闭嘴!别打岔。”一些听众指责道。
“你们放尊重点!”玉露厉声笑骂道:“死鬼是你们这帮小/逼崽子能叫的?你们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