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好厉害在下赵文”白袍男作揖向芊荷行礼,并为自己做介绍,“不知”
“民女见过大人”芊荷一看赵文的意思就是要追问自己为什么知道他姓赵,连忙作揖打断,眼梢一撇,注意到砂锅里的药要淌出来了,连忙嘱咐米粒把火灭了,“药煎好了”
她立刻转身进了灶屋,不一会儿拿着一只碗出来了,将煎好的药倒入碗里,朝赵文扶了个礼,便端着碗进了殷居正的屋。
老六见穆芊荷进来,脸上挤出谄媚地笑,“穆姑娘,刚刚杜老弟醒了”
“醒了他没事吧”芊荷把药碗放在书案上,踱步到床边,她刚站到床边,杜泽就一下子睁开了眼,芊荷见状,就又重新拿起了药碗,“喝药吧”
“穆姑娘,我来”老六赶紧上前,一手端住碗,一手把杜泽从床上扶了起来,等杜泽坐直了,老六拿起汤匙慢慢地搅拌着,“都说良药苦口,我呸,这药才不能凉了喝,一定要多少有点热乎温度,这样才不会苦”
他快速地搅拌着,药汁不时溅了出来,他嫌这样散热慢,捧着碗朝窗户走去。
见老六在窗下,杜泽轻轻咳嗽一下,并压低了声音,“喂,这老六嘴里的爷,是谁啊”
“姓赵,名文”芊荷伸手拉一下床单,眼睛看着老六,压低声音道,“他身边那个男的是闵素的兄长”
“啊真假啊可我听说,闵家大郎在京为官,他怎么会陪人”杜泽眼睛瞪圆,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是平王”
芊荷差不可觉地点点头。“是他是平王赵匡,字文”
芊荷这话一出口,两人几乎同时看向了彼此。
一个村姑,怎么会对朝廷的事这么熟
一个失忆的家伙,怎么能对皇家的事这么了解
“你”
“你”
两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
“我是见闵昆仑那么拍他马屁,他又姓赵,瞎猜的”芊荷嘴快。连忙说出了合理的解释。“你呢,说,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
“没怎么可能。我要记起来,肯定会告诉你的”杜泽脸涨红,一阵心虚。
为了防止芊荷继续追问,他抬眼看向窗前。“老六我不怕烫把药给我”
“真的我看这药也差不多了能入口了”老六端碗回来,伸手递给杜泽。见杜泽“咕咚”c“咕咚”喝下去,扭身神秘兮兮地问芊荷,“我们爷走了吗”
芊荷摇摇头,“没有在外面呢”
“那我能不能出去跟我家爷说会话啊”老六一手接过杜泽的碗。一边小心翼翼地问芊荷,虽然说,照顾杜泽是他主动提出的。可真让他一个舞棍弄剑的人守着一个大老爷们,这老六心里还真有点不甘心。他得找赵文再商量商量,看看有没有缓解的余地。
“当然可以啊,为什么要问我”芊荷诧异地耸耸肩,这个老六,好奇怪啊。
“那穆姑娘,劳烦您照看一下杜兄弟,我出去跟我家爷说几句话”老六憨笑着。
芊荷点点头,“嗯,你去吧,我帮着看”老六连声感谢着离开。
这老六一出去,芊荷就拿起笤帚,开始收拾屋子,从昨晚上把杜泽背回来,这屋子里,就出出进进好多人,地上到处都是泥,椅子也摆得横七竖八的。
杜泽看芊荷收拾地差不多了,就开了口,“这赵文就是杏花楼上的那位爷吧,算算日子,他来里屈县差不多得一个多月了吧你说,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都躲在杏花楼里,是为什么啊”
芊荷一听杜泽这话,就知道他是为了转移刚刚自己对他的质疑,但为了不引火烧身,芊荷只得说道,“人家是爷,做事肯定比咱们有分寸这哪是咱们能瞎猜的”
杜泽一听芊荷这般抗拒,于是又换了一个话题,“他昨晚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