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各国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存在,若是有人想要利用铁矿,只怕意在冶炼兵器
两人相视一眼,殷钰疲累的向后倒去,一边用扇子敲自己的头,一遍长吁短叹,“二哥,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就算不被人暗害也要累死了如果事情真如你所料,你觉得是哪位做的呢?”
“若是没有真正了解一件事,与其胡乱猜测,倒不如一无所知,反而不会让我们乱了方向!”
冷凌澈仍旧是那般的冷静,就好像即便天塌了,也无法从他那张美若谪仙的脸上看到一点在意。
殷钰叹了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冷凌澈,“二哥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的梦想吗?咱们都不喜欢金陵,还说等长大后要纵身江湖”
“不记得了”冷凌澈一句话就浇灭了殷钰美好的回忆,殷钰狠狠瞪了冷凌澈一眼,将身子缩在了椅子上。
“二哥,你变了,你居然连对我的承诺都忘了!”殷钰的目光幽怨委屈,就像一个被人欺骗了的孩子。
“孩童戏言,不可妄信!”冷凌澈站起身,雪白的衣摆轻轻摆荡,犹如月光倾下了一道美好的弧度。
殷钰咂咂嘴,这么多年他从未在冷凌澈那讨到一句话的便宜,心里犹自不忿,“二哥!”
冷凌澈驻足回眸,殷钰却是早已站起身,一袭暗红色的长衫与他那绝色的容颜是如此相称。
世人都只知锦阳侯殷钰长着一张美若祸水的脸,却是没人留意过,殷钰的气度有着不输于冷凌澈的尊华。
他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足以算是妖娆的笑意,面如桃花,眼如秋水,美得让女子都见之生愧,“二哥,我走以后你要保护好大家啊,这个重担就全交给你了!”
冷凌澈收回视线,一如往常般冷漠,可他的脚步却是未动。
“平安回来!”
这是冷凌澈对他唯一的要求。
殷钰轻笑出声,一把甩开折扇,煞有介事的说道:“我就知道二哥还是疼我的,不过我这一去没有归期,只怕等我回来,我那侄儿都要满地跑了,不过这份厚礼我自会补上!”
“嗯!”冷凌澈轻轻应了一声,便迈步离开,只留下一道如雪的白色残影。
屋内只剩下殷钰一人,他挥开折扇,看了一眼扇子,以扇掩面,只露出带着苦涩笑意的嘴角。
“但愿,此行平安吧”
芙蓉阁中,云曦正在给冷凌澈斟茶,听闻殷钰要提前出行的事情,她心里的那种隐隐不安又再次袭来。
“为何突然这般着急?不是说要等着陛下大寿之后吗?”
冷凌澈喝了一口茶,才启唇答道:“又有一地的铁矿塌了,陛下自是等不起了”
“又一处铁矿?”云曦心里的不安更浓,这件事绝不会是简单的天灾,只怕是有人故意为之!
难道这金陵就要生变了?
冷凌澈不想让她思虑这些烦心的事情,便开口道:“夏国的使臣是国公府的上官杰,司辰未在其列”
云曦有些失落,虽然她早就知道云泽是不会来的,可是司辰也不来,还是让云曦的愿望落空了。
她便是与上官杰询问,得到的也只会是好消息,到底不是自己可信之人。
冷凌澈的眸子深了一瞬,他微微贴近云曦,两人的鼻尖几欲相抵,“司辰不来,曦儿很失望是吗?”
“我哪有!你明明知道我”
冷凌澈却是不听云曦辩解,食指覆在了云曦的粉唇之上,“我不知道!我只知我现在的心有点酸有点痛”
冷凌澈将云曦的手覆在他的心口,声音酥软缠绵,听得云曦面红耳赤。
云曦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瞪着冷凌澈说道:“我今日还要给泽儿写信呢,才不与你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