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王的话一说完,殷锐颤抖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了,他低着头看着地上的毯子,上面的花纹却让他眩晕不止,几欲晕倒。
“殷锐!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锦安王冷不防的开口问道,正如一道响雷劈在殷锐耳旁,殷锐猛然抬头,在对上锦安王的视线后,剧烈的摇晃起头来,“不我不知道”
殷铭攥了攥拳,心里暗恨自己弟弟无用,还未等问出什么就被吓成这副模样。
“王爷,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殷锐一向胆小,怎么敢在王府胡来?”殷铭开口辩解道,他看了殷钰一眼,复又说道:“侯爷也是了解殷锐的不是吗?”
锦阳老夫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两个庶子,虽然他们已经分府,这两个庶子和那个姨娘都搬出去了,可这些人依然是她心中的刺。
见殷铭欲攀上殷钰,锦阳老夫人阴阳怪气的开口道:“什么了解不了解的,殷钰自小长在宫里,及冠之后我们便分府了,他了解什么?”
殷铭暗暗咬牙,垂下了眸子,掩饰住眼中的恨意,只冷声道:“一切还望王爷查明!”
锦安王身后的冷管家适时开口道:“殷大少爷,我们家王爷一向公正无私,绝不会随意冤枉了一个人。
寿宴上的那只黑狗想必您也看到了,那可不是王爷养着玩的,而是从京兆尹借来了的猎犬!
京兆尹有一批训练有素的猎犬,可以帮官差追踪犯人,搜查证物,便是它替王爷找到了二公子啊!”
“这一条狗哪里值得相信?”殷铭仍旧不认,摇头否决道。
冷管家一笑,慢条斯理的继续说道:“五小姐身上有一个特制的香囊,上面的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那猎犬嗅过之后,便直接扑向了二公子,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也许只是凑巧罢了,现在人已散尽,只怕查无所证了!”殷铭是锦阳侯的庶长子,气度见识亦是不凡,即便在面对锦安王依然能保持冷静。
锦安王连眼皮都没抬,冷管家闻后一笑,抬眼扫了殷锐一眼,扬唇道:“要不我们再试一回?”
“不!不要!我没有来过后院,不用查了!”殷锐嘶吼一声,显然对那条大黑狗心有余悸。
殷铭瞪了殷锐一眼,沉声道:“可那终究不是人,并不可信”
冷管家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殷铭,幽幽道:“其实我们王爷本是想着若是二公子自己承认便罢了,若是不承认我们自是也有办法,毕竟当时殷侯爷可是亲眼所见的”
“不可能!他离开后我才进去的,他怎么可能看得见”殷锐话一出口,便如烂泥一般倒在了地上。
殷铭闭了闭眼睛,狠狠咬了咬牙,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被人家一诈就诈出来了!
殷锐白着一张脸,惊恐的看着锦安王,但见锦安王眼梢一扬,眸中杀气四溢,宛若索命修罗。
“我不是有意的,是她主动的,不是我”殷锐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嘴里叨叨其词,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只是看见殷钰起身离开,便好奇的跟了过去,可等他跟到的时候殷钰已经出来了。
他进去时正看见倒在地上的冷清薇,他本是想着将她抱起来放在榻上,谁知那冷清薇意乱情迷,似乎把他当做了殷钰,对他极尽诱惑,而他不知为何也身体燥热,就顺水推舟了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怕极了,可那时冷清薇还没有苏醒过来,他就立刻穿好衣服夺门而出。
本想着今日的事情应该没人发现,冷清薇便是醒了也只会以为是殷钰做的,可谁知锦安王竟是这般狡猾。
“你还敢说!我打死你这个淫贼!”内间的冷清薇不顾丫鬟的阻拦,随手拿过一个花瓶就跑了出来,对着殷锐便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