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事的,看见云曦和青玉有小秘密就难受的很。
“你们还是不知道的好!我们终究还是将人心想的太简单了,人若是做起恶来,当真比畜生还不如!”
云曦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冷凝严肃,她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里的杀气凌厉逼人。
冷清落和岳绮梦相视一眼,见云曦如此震怒,知道定是出了什么事,便也不再多嘴发问。
此时西宁侯府中,西宁侯和西宁侯夫人都是面露喜色,西宁侯夫人虽是看不上那新娘子的家世,但一想到欧阳沐最近被整个金陵夸赞,心情便也跟着好了起来。
西宁侯跟一众夫人感慨那新娘子的身世有多惨,她又有多么怜惜,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那新娘子家世惨淡,她们西宁侯府却不嫌弃,这是多么的重情重义!
欧阳沐一身红衣,更显得他温润有礼,脸庞干净白皙,一看便是如玉公子。
他一边与众公子喝酒,一边感叹自己婚事不易,以后定要好好珍惜,又是引来一片赞叹。
突然不知是谁高声喊了一声“死人了!”
众宾客都是一惊,这里不乏有与西宁侯对立的官员,立刻闻声过去,众人也都跟着去看热闹。
西宁侯正想派人阻拦,却没想到命案就发生在前院不远处,那些人未走几步便看到了,都惊恐的喊道:“有人上吊自尽了!”
西宁侯眉头直跳,怒不可遏,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找他的晦气。
西宁侯和欧阳沐都赶了过去,顿时都愣在原地,而众人看欧阳沐的眼神更是极尽讽刺和厌恶。
看着吊在树上的那具小小的尸体,她宛若浮萍般微微晃荡,欧阳沐心中大惊,这怎么可能,她明明早就死了啊!
“怎么会”欧阳沐喃喃自语道,看着树上那不断摆荡的小小尸体,脸色晦暗至极。
吊死的小丫鬟正是那日欧阳沐亲手教授习字的那个,只是她现在一丝生气都没有,便是尸身都惨不忍睹。
西宁侯一见欧阳沐这惨白的脸色,心中便已明白了大概,顿时怒气上涌,恨不得一剑杀了这个不争气的逆子。
西宁侯强忍着怒火,将自己已经发抖的手缩在了衣袖中,“来人!还不将人放下来抬走!”
西宁侯一边吩咐着下人,一边赔礼道:“没想到今日会有贱婢故意找晦气,惊扰了众位,还请众位不要见怪,继续回去吃酒吧!”
“侯爷,这件事不对吧!依我看那女孩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哪里有胆子故意找侯府的晦气!
而且侯爷难道没看到她那一身的伤吗?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这得是犯了多大的错,才能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啊?”说话的正是兵部尚书徐坤,此时他嘴角凝笑,若有所思的看着西宁侯。
众人都望向了那具小小的尸体,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中衣稍长,刚刚遮住了她大腿的位置。
所有裸露出的皮肤上或是点点淤青,或是纵横的鞭伤,甚至还有被灼烧过的痕迹。
她那纤细的脖颈上有几个触目惊心的牙齿印,牙印已经变黑,因为鲜血已经凝固成了紫红色。
那纤细的脖颈遍布齿印,仿佛是被疯狗所噬咬。
她的身上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血,而那鲜血分明是从她的下体顺着她的腿一滴滴滑落。
那尸体着实是惨不忍睹,便是一些男子都不忍心再看,更何况那些女眷。
听闻了徐坤的话,西宁侯沉了一口气,却还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树大招风,想看我们西宁侯府笑话的人不在少数,西宁侯府自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就不劳徐大人费心了!”
徐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西宁侯,嘴角一挑,道:“居然有贼人能在侯府里先是将这小婢女折磨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