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欢宜看着被揍成猪头的喜鹊,一时又惊又怒!
她现在可不是那个仰人鼻息的表姑娘,她可是大少爷冷凌弘的贵妾,云曦再如何跋扈也没有道理打她身边的婢女!
许欢宜直接去找了秦侧妃,秦侧妃闻后也是一怒,想着要借此机会教训云曦一番,便是责罚了她身边的几个婢女也是好的。
谁知道云曦以身体疲乏为由,根本就不不来玉霜院,反是派青玉去锦安王的院子找了慧怡来。
那慧怡本就被派来教导王府女眷的,更何况此事涉及云曦,慧怡平日里端的虽然是公正严明,但一碗水怎么可能端平?
慧怡和青玉去了玉霜院,将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两个丫头打架虽是不对,但错处的起源却是在喜鹊乱嚼舌头,特别是字里行间还对云曦多有不敬。
这位慧怡女官是个记性极好的女子,上到女戒妇责,下到宫规府规,里里外外的引经据典了一番,最后得出了一个十分公平的判决。
三人各有错处,罚喜华和乐华月银三个月,虽说喜鹊应该一同受罚,但是考虑到她受伤颇重,便从轻发落了,希望她以后能长个教训。
秦侧妃和许欢宜当然不肯同意,慧怡便板着一张戒尺脸,说秦侧妃若是觉得她处理的不对,可以进宫找殷太后探讨此事,由殷太后决断。
秦侧妃险些呕出一口血来,让她去找殷太后?除非她是疯了!
那个老太婆本就偏心的要命,哪会帮衬她们!
慧怡见她们都服气了,便满意的离开了。
自从这慧怡来了,锦安王就一直宿在自己的院子里,秦侧妃恨的牙根痒痒,可是她和锦安王最近本就生了嫌隙,秦侧妃也不愿舍下脸面去哭求,只暗暗咬牙。
“姨母!您看看她们啊,简直是欺人太甚了!”许欢宜气得不行,明明都是府里的主子,凭什么云曦就可以横着走?
“你也是,今日的事情难道还全怪芙蓉阁不成?你以为这里是许府吗?居然光天化日在背后议论主子,若是真的闹到宫里,杖毙都不为过!”秦侧妃迁怒了许欢宜,冷着脸叱骂道。
只想着若不是因为许欢宜,她今日怎么会被人如此下脸面,而且还是被那个可恶的慧怡!
许欢宜心里委屈,却是不敢再说,便去找冷凌弘哭诉。
冷凌弘本想回严映秋的院子,许欢宜却是哭的梨花带雨,还说什么喜鹊要死了云云。
冷凌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回了她的院子,结果便看见喜鹊鼻青脸肿的躺在床上,脸上还有被挠过的血痕。
“这是怎么回事?”冷凌弘也被吓了一跳,不由开口问道。
“大少爷,欢宜真是没法活了!欢宜知道世子妃不喜欢我,自是处处避让,便是想去花园里走走,也要先派下人去看看世子妃是否也在,免得扰了世子妃雅兴。
可是可是即便如此世子妃却还是看不得欢宜啊,喜鹊自小便服侍欢宜,说是欢宜的姐妹也不为过,可是您看看她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啊!”
许欢宜扑进冷凌弘的怀里哀嚎不止,眼泪簌簌落下,将冷凌弘的衣襟都染湿了。
冷凌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喜鹊,震惊的问道:“这是二弟妹打的?”
“是二弟妹身边的两个丫鬟打的!丫鬟们年纪都不大,有个口角也是正常的,可也不能下这般的毒手啊!
姨母要给我做主,可那慧怡女官却说什么各有错处,我若是不服便去进宫找太后娘娘!
可欢宜是个什么身份,哪里能去找太后娘娘哭诉?大少爷,你说欢宜还能怎么办啊?”
许欢宜一脸悲戚绝望,一看便是个受尽委屈的柔弱女子,冷凌弘心中也有不忍,又想着家人有什么误会应该尽早解决,便去找冷凌澈询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