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次可以让侯天青看到陈诗诗骄横跋扈的一面,进而打压她,没想到陈诗诗反应迅速,不过几句话就占了上风,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地。更何况,她一直扮演着小白兔的角色,可不能因为一个陈诗诗就就这样给破坏了。
小采站直身子,身后的丫鬟为她披上衣裳,想想也是,大冬天的居然穿着里衣就出来了,若不是为了演戏,她何必如此。
她能坐上如今的位置,不知废了多少的心思,忍着多少的委屈,岂能就这样认命?她还要更高的位置,还要更多的权力,还要更多的荣华富贵。
陈诗诗穿着厚重的袄子,侯天青虽然抱着不是很方便,不过梅香园就在前面,忍忍还是可以的。
还未到梅香园,侯天青就看见侯燕站在那里,似乎在等什么人,天这么冷,他为何不进去坐着等?
侯燕显然也看见了侯天青和陈诗诗,晦暗的双眸透着一丝凉气,直勾勾地盯着两人。陈诗诗尴尬地从侯天青的怀中站了起来:“燕儿,外面这么冷,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
过了半晌,侯燕干哑的嗓子才冒出了一句话:“我在等美云,她说今天要一起玩捉迷藏的。”
陈诗诗摸了摸侯燕的头,侯燕下意识地躲了躲。
“燕儿,美云现在正在生病,可能不能陪你玩捉迷藏了,改天再玩好吗?”陈诗诗心道:这孩子今日是怎么回事,平常都是美云跟在他的后面叫他陪她玩,他还爱理不理的。现在美云生病了,他倒转了性,莫非是在后悔当初美云多多疼爱自己的妹妹?
不过管他是怎么想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他支走,否则她和侯天青的感情如何增加?
“好,那我就先去练剑了。”侯燕犹豫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朝两人行了礼。
侯天青满意地看着侯燕,不愧是他的儿子,知道时机不对所以早早地就告退了。对于侯燕,侯天青是喜欢的,毕竟他是他的第一个儿子,再加上他的功课都很用心,先生们都夸他聪明,身为人父当然是笑得合不拢嘴。
“燕儿倒是懂事很多。”侯天青揽过妻子的腰肢,在她的耳垂上轻咬着。
“都七岁了,还能不懂事吗?”陈诗诗拱了拱身子,浅语道;“丫鬟们都看着呢,到屋子再”
“夫人说的是。”
侯天青坏坏地笑着,好似在品味着一盘珍馐。
“小姐,我不懂。之前我一直以为你故意让陈诗诗和小采杠上,会让她们两败俱伤。可是如今看来,小采毕竟是新手,根本敌不过陈诗诗,就在我认为此次是小姐失策时,一切又好像在小姐的预料中。陈诗诗不是小姐要扳倒的人吗,为何要给她靠近侯天青的机会?”侯佑怜和铭心出现在梅香园外,望着侯天青二人走进屋中。
不知何时,铭心已不在称侯天青为老爷了。
“凭小采的手段和陈诗诗斗无疑是鸡蛋砸石头,我从头到尾的目的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将陈诗诗推向高位。”
“那墨台倾怎么办,她可是大小姐的娘,如若她失宠了,大小姐岂不是更加危险。”
“铭心,你可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墨台倾背后的势力?”
铭心点点头:“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墨台倾之所以没有向陈诗诗动手,原因不过有二,其一为侯燕,陈诗诗为了成国公府诞下嫡长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陈诗诗的地位牢不可破。其二则是因为陈诗诗并未真正意义上地伤害过她和姐姐。但我如果把她推向比墨台倾更高的位置,让她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墨台倾时,就算是为了姐姐,墨台倾也会想方设法地除掉她。”
侯佑怜冻得冰凉的手折断了一旁的梅枝,于手中捏得粉碎:“陈诗诗的后台固然庞大,却也抵不过墨台倾。铭心,我们且看好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