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佑怜醒来的时候,贺楼轩夏还坐在院中,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得逞得笑了笑,随即冷声道:“贺楼祁,你要在那里待多久?”这个贺楼祁当她傻子不成,以为她不知道他每天都跟着她吗?
她只是不想说穿罢了,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侯佑怜不清楚贺楼祁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她的,不过既然他知道,她也只能见招拆招。
贺楼祁心知自己也藏不了多久,笑笑,现了身。
侯佑怜望过去,骂道:妖孽!
也不知这贺楼祁是怎么长的,贺楼轩夏已经可以说是伯夷第一美男子了,可是这贺楼祁的绝代之资和从容不迫的气场硬生生地将贺楼轩夏给压了下去。
饶是看惯了美男子的侯佑怜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而后“哼”地一声扭开头。她现在还记得那晚他偷偷潜入她闺房抱着她在床上的事呢,说也奇怪,她的身子看起来比同龄的人小了一些,贺楼祁已是成年的男子,竟对一个孩子感兴趣。
“侯小姐,非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么?”贺楼祁也会撒娇了?侯佑怜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即使再美又如何,他到底不是贺楼轩夏,不是她会在意的人。
“太子殿下若是无事,尽早离开吧,佑怜这里什么也没有,无法好好招待。(平南文学网)”
“侯小姐,就算赶我走,也得让我把三洲王带走吧。”贺楼祁皱眉;“三洲王有父皇的特许,可以不用上朝,所以他失踪的事情还没有败露。但难保父皇不召他进宫,倒是若出了什么事,侯小姐也不好应付吧。”
贺楼祁果然猜出了一二,侯佑怜自认为自己的行踪算是隐秘,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这次也是大摇大摆的来,不会让人起疑。
冷眸扫过贺楼祁,不愧是伯夷的御寒太子,洞察力非一般人可以比拟。
“三洲王的伤再过几日便无碍了,届时我会亲自将他送回府邸。至于皇上那边,就劳烦太子殿下了,毕竟太子明知三洲王在我手中却没有强行带走,这么说来,太子殿下应该算是佑怜的同伙了?”
贺楼祁大笑三声,折扇微开,玉冠上的血玉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煞是夺目。
侯佑怜瞥见那血玉时,心中暗暗一惊,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短笛,递到贺楼祁的面前。
贺楼祁望着侯佑怜手中的短笛,只有巴掌大小,虽为木制,做工却极为精巧。短笛的尾部系着一颗绿豆般大的碧珠,看起来比那短笛还值钱。
“我不喜欢欠人情,这短笛送你。”
贺楼祁勉为其难地拿了短笛,放在袖中,甚至看都不看,信步朝大门走去:“此事之后,贺楼轩夏怕是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待你。”
侯佑怜瘫坐在椅子上,苦笑,他从未就看过我一眼,何来像以前一样待我?本就不期待,又怎会害怕失去
淑妃阁
侯佑怜依旧拿药去宫中,进屋后,见淑妃一脸姣好的妆容,正坐在铜镜旁。
侯佑怜的脚步声算是轻的,淑妃还是在她踏进房的瞬间就察觉到了。
“你最近用药越来越繁了。”侯佑怜考虑着是否把药瓶交给淑妃,毕竟这药不仅是用来遮掩欢爱后的痕迹的。若将它与蜜水一同喝下,还有避孕的功效。
这药的副作用不大,可皇上这样不停地折腾,再好的身子和药都经不住摧残。
淑妃入宫十余年,不曾想替皇室诞下龙子的原因她不清楚。只听说淑妃说过几句,无非是她被强迫入宫,不太喜欢皇帝霸道的样子罢了。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十几年前淑妃只是个刚及笄的女子,面对这强大的诱惑她会不动心吗?
淑妃表面与皇帝水火不容,可在行房的事上又异常配合,看得出来,淑妃对皇帝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