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邻妃的小聚没有维持多久,侯佑怜就告退了,她可不能让姐姐在那边干着急。
侯佑怜刚走,嬷嬷就将刚才的刺绣拿了出来。邻妃左手拿秀帕,右手执针,面容温和,却让一旁的嬷嬷吓出了冷汗。
“你可看出了什么?”邻妃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秀帕,问了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嬷嬷当然知道邻妃在问什么,连忙应答:“二小姐头上的发钗有些熟悉。”
“熟悉?”邻妃冷笑;“那可是三洲王的随身之物。”
嬷嬷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惊慌道:“三洲王的随身之物怎会在二小姐的那里?”
侯佑怜拜别了邻妃并没有直接去御花园,而是遣退了木铃,独自一人来到了淑妃阁。
淑妃是皇帝继位的第一位妃子,在没有皇后的后宫权力不容小觑。然而这位淑妃甚是低调,从不出席任何宴会,就连皇帝亲自去请也请不动,可见皇帝对其宠爱。
淑妃为皇帝诞下御寒太子后,地位几乎直逼皇后,朝中百官纷纷劝谏皇帝立淑妃为后,奈何皇帝对此充耳不闻。
还未潜进淑妃阁,侯佑怜就听到了花瓶破碎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皇帝一定在里面,否则谁能让淑妃动那么大的肝火?
随身携带的迷药此时正好有了用处,护卫后,侯佑怜凭着三脚猫的功夫往内室走去。
室中的淑妃被皇帝压倒在床上,衣衫凌乱。
“朕说过,你只是朕的淑妃,其余的,你想也不能想!”皇帝的脸有些扭曲,睁得极大的瞳孔旁布满了血丝,他扣住淑妃的手腕,用力地啃咬着淑妃的肩膀。
淑妃吃痛地叫了出来:“若不是为了他,本宫何以忍你如此之久!”
“闭嘴!”皇帝一巴掌扇了过去,淑妃的嘴角出了血。皇帝惊慌地抱着她:“对不起,对不起,朕只是想让你安静地做朕的妃子,对不起,对不起。”
淑妃讥讽地瞪了皇帝一眼,伸手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皇帝再次扣住她的手腕,淑妃扭头,不想再去看他一眼。
皇帝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舐着淑妃的嘴角。随后顺势滑入淑妃的口中,和淑妃的香舌开始交缠。
淑妃没有抗拒,自然而然地将双手环住皇帝的脖子,身子前倾,让自己与皇帝贴得更近。
见淑妃如此主动,皇帝自然欢喜,大手隔着淑妃的衣裳在她的身上游移。被吻得天花乱坠的淑妃也享受着其中的乐趣,她排斥他的霸道,却不排斥他的靠近。
欢爱结束,皇帝亲手为其梳妆打扮,临走前还不忘在她的脖颈间落下一吻。淑妃鄙夷地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无论脸上还是身上,到处都是皇帝留下的痕迹,这也是她不参加任何宴会的原因之一。
皇帝对她的爱太过霸道,她承受不起。
“既然来了,还不现身?”
侯佑怜从一旁的书架后走了出来,谁也想不到,书架的后面有个密道,而这个密道仅有淑妃和侯佑怜知道。
侯佑怜走到淑妃的旁边,掀起她散落在肩的青丝,暗道:刚才在密道听到里边的动静时她救知道皇帝有多厉害了,可每次看到淑妃身上的吻痕,她还是忍不住惊讶,淑妃竟能受得了皇帝的“宠爱”。
淑妃也不忌讳被侯佑怜看到,淡然得不能再淡然。
“你不去汝嫣公主的赏花宴,到淑妃阁来做什么?”淑妃可不相信侯佑怜每次来都只是为了给她送药。
侯佑怜照老样子将一个药瓶放在桌上,随即坐在她的身边,完全不似平日愚昧二小姐。
“淑妃娘娘可还记得两年前邻妃娘娘在三洲王的生辰上做了什么?”
侯佑怜话一出,明显感受到了淑妃来自心底的恨意。她怎会不记得,两年前三洲王生辰,他和邻妃都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