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不过来。
侯佑怜和侯昌夷的出现无疑是将御花园中的花硬生生得压了下去,羡慕嫉妒的目光没有影响侯昌夷的心情,有佑怜在身边,她什么都能从容应对。
汝嫣公主之前喜欢贺楼轩夏的事也是众人皆知,所以汝嫣公主和侯昌夷之间总有种微妙的感觉。
侯佑怜撇了贺楼筱一眼,觉得她没有自己的姐姐漂亮,心里偷偷发笑,暗道:怪不得三洲王哥哥不喜欢你。
给汝嫣公主行了礼后,侯昌夷和侯佑怜就寻了个角落入座了。
贺楼筱自侯昌夷进来就一直盯着她,之前因为贺楼轩夏的,她每回听说侯昌夷进宫觐见邻妃,也就是自己的母妃,她就多得远远的。
贺楼筱不是个爱找麻烦的人,她深知喜欢这种东西是强求不得的,贺楼轩夏不喜欢她,错不在侯昌夷,只因他们的名字上冠着的都是贺楼这个姓氏。
侯昌夷果如传闻中那样绝艳,也难怪贺楼轩夏喜欢她,叹了口气,回想起一年前那个叫做淦离诹的男子,心头上的又燃起了火焰。
此时,三洲王府内的管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侯佑怜不喜欢赏花宴,主要是太无聊了,这些小姐们喜欢在赏花宴上摆弄自己的才艺,而自己几乎是什么都不会。
于是轮到自己时侯佑怜直接是趴在桌上一声不吭,侯昌夷只能对外称道:身子不适。
侯昌夷如此说,谁又信了?听闻这二小姐是个毫无用处的女子,今日看来,果真如此,也不知成国公府的人是怎么对待这二小姐的,竟连教书先生也请不起么?
还是说,他们不是请不起,而是不想请?
侯佑怜自小听惯了闲言蜚语,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反观侯昌夷,脸上倒是有些怒意,浅浅一笑,姐姐这护短之心可是出了名的。
烦闷磨灭了侯佑怜最后的一点耐性,趁侯昌夷不注意从溜了出去,与其在这里受别人的冷眼,还不如去向邻妃娘娘请安。
木铃寸步不离地跟着侯佑怜,心里把自己的主子骂了几十遍。她难道不知道偷偷跑出来大小姐会有多担心吗,净是干这些蠢事!
前方的侯佑怜顿足,木铃差点撞了上去,连忙磕头赔罪:“小姐”
奇怪的,侯佑怜没有立刻唤木铃起身。俯下身子,右手勾起木铃的下巴,深邃的目光正剥着木铃的外壳。
木铃心惊,这是她不曾见到的二小姐,高贵,优雅,深不可测。
她一直怀疑二小姐的纯真是伪装的,现在看来并不假,那么二小姐又为什么要装成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呢?
“木铃,你长得真漂亮。”侯佑怜一句话将木铃的思绪拉了回来,再看二小姐,还是以往的神色,难道她猜忌心太重,产生幻觉了吗?
“多谢二小姐赞美。”木铃感觉到她的背已经湿透了,双腿有些颤抖,即使二小姐叫她现在起身,她估计也起不来。
“木铃怎么了,还不起身,莫非要我亲自扶你吗?”侯佑怜笑着说出这种令人害怕的话,木铃摇摇头:“二小姐,只是腿有些麻了。”
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每跨出一步好像离地狱就越来越近,这种强烈的恐惧感是她活了二十年来不曾有过的,现在,二小姐却是让她深深体会到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佑怜给邻妃娘娘请安。”
屋内,一位约莫三十几的女子正坐在檀木椅上刺绣。邻妃娘娘没有其他妃子美貌,只能长得清秀,可是她身上雍容华贵的气质就连淑妃也赞叹不已。
传闻邻妃仅供那日,百鸟齐聚,就连鹰之王海东青也停在了她的肩上,此奇观在民间流传,至今还是百姓饭后的茶点。
“原来是佑怜来了。”邻妃放下手中的刺绣,一旁的嬷嬷将刺绣收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