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便大着胆子从美人蕉颗里蹑手蹑脚走出来,走至姐姐门口,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姐姐果真已入睡。
看来,她喝的亦不少,否则不会这么早就睡的。
这下无疑是个好机会,垂首瞧了瞧还在搭着帐篷的裆部,他喃喃道:“不用过几天,今晚就让你尝尝尤心兰的处女滋味。”
他脑海里却瞬间又蹦出另外一个声音,厉声道:“银庆,你绝不能这么做,弄不好你姐姐会把你赶出银府,这么严重的后果你愿意承担吗?”
可是,被**冲破了头脑的银庆哪还管得了这么多,他一狠心,一咬牙,嘀咕道:“不管了,向上了再说。”
想到的同时,他也真的做到了。
他令人支开了守护在尤心兰外面的两个仕女,把尤心兰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灯光下,尤心兰睡得很香很踏实,眼睫毛也巧妙地对剪着,美得令人心动。
银庆不禁心动了,也行动了,更性动了,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轻轻解开衣扣,自己却猴急地扑了过去……
当晚,银府的家丁刘阳和李四受银庆之托,守候在他房间外过一夜。
这一夜外面很冷,因为已挂起了北风。
屋里却是热火朝天,他们听见了银庆欢愉的喘息声和一个女孩痛苦的申吟声。
银庆令他们俩进来的时候已将凌晨,刘阳和李四清楚地记着,这个女孩脸蛋很美,额上满是汗珠,秀发丝丝黏在上面,给她增添了几分风韵,连他们瞧得都有些动心,难怪这个败家少爷乐不思蜀了。
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刘阳和李四把守护在尤心兰原来所在房间的两个侍女又给支开后,迅速把尤心兰放到床上,才施施然离开了。
那两个侍女根本没有发现什么意外,天刚明便叫醒了银仙,把尤心兰送到了她床上。
银仙触碰到尤心兰湿热的身体,虽然有些诧异,但以为她是睡觉发虚汗所致,便没有理会,又自睡着了。
银仙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惊醒的,她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接着是尤心兰失声道:“我怎么会这样?”
银仙赶紧翻身坐起,便发现尤心兰正把里面贴身的亵衣给脱了个精光,她的身体虽很美,可是鲜血更悚目惊心。
血迹已干涸,凝固在亵衣上。
银仙瞧了瞧,蹙眉道:“妹妹,这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来红啊!”
尤心兰道:“不是来红。”
银仙愕然,疑惑地问道:“不是来红,是什么?”
尤心兰额上汗珠已冒出,她咬着牙痛苦地道:“我前几天刚来的红,这次却是撕裂的感觉。”
银仙呆住了,她毕竟仍是个大姑娘,还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若是已成亲、入过洞房的人一听便明白,尤心兰是被人给强奸了。
银仙默然了片刻,也着急起来:“心兰,我给你找个大夫吧!”
尤心兰“嗯”了一声,赶紧穿好了衣服,钻进了被窝里。
不大会,大夫叫来了。
尤心兰把情况对大夫说了一遍。
大夫是个老中医,为她又把了把脉,便捋须不语。
尤心兰急道:“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银仙也急切地道:“是啊,大夫你倒是说话啊!”
大夫道:“她什么病都没有。”
俩女倒是惊呆了。
大夫接道:“这是女子破瓜之痛,谁第一次都难免会这样的。”
“破瓜之痛”这四个字,像四根钢针狠狠插进了尤心兰心脏里,她一个坐不稳,差点后仰在床上。
她当然是知道这四个字的涵义,这说明自己**了。
她伤心,银仙却是震惊,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