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沉香这才放了心,赶紧脱光了衣服,拿在火上烤了会,便又穿上了。 “萧大哥,你可以进来了。”沉香柔声道。 话音刚落,萧风的人已出现在她面前。 “你吓死我了。”沉香嘟着嘴,佯装生气道。 “没办法。”萧风对她眨了眨眼睛:“你萧大哥我轻功就是这么好。” “噗!”沉香乐了:“萧大哥,咱不吹牛行不?” “切!”姐冷哼一声道:“人得志,世道不公啊!” “你是不是还想再脱一次衣服?”萧风淡淡地道:“我可以再次为你效劳。” “你”姐吓得赶紧捂住了胸前的柔软。 沉香不想他们再这样闹下去,赶紧道:“一会就亮了,姐,咱们要不要睡会?” “有他这个臭男人在,可让我怎么睡得” 萧风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冷冷地道:“别话。” 姐觉得很生气,以前她可是被人宠着c也被人娇着的,旁人别凶她了,就连一个冷脸都没给过她。 她师父雪裳衣,已算是个够刻薄c够严厉c也够冷漠的人,对她却从来都没有苛刻过一次,哪怕一句难听的话也没过。 而如今却被这么多男人欺负c羞辱,先是方冲云,接着是岭南双煞,然后是萧风。尤其是这个萧风,不止一次羞辱自己,给自己冷脸冷语。 一种娇生惯养c习以为常的优越感突然间涌上心头,她再顾不得萧风刚才冷漠的脸c冰冷的话,娇喝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让我” 她当然不下去了,她唇上忽然多了只温暖结实的手——萧风的右手。 他冷冷地瞧着她,也冷冷地道:“你要是再出声,我就把你剥光扔到雨里去。”完,他已松开了手。 姐不敢再吱声了。 萧风已不再瞧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向沉香这边瞧了一眼。 来也巧,沉香刚好抬起头瞧见他的目光,她哪里敢一直这么瞧着,随即又低下头来。 姐心中闷闷不乐,压抑得又快哭了,却忽然听到了脚步声——急且沉重的脚步声。 她现在终于明白萧风为什么不让她话c并且捂住她的嘴了。 他发现了外面有人。 “外面还在下着雨,又刮着风,他是如何发现的呢?为何自己连一丝都感觉不到?” 姐心里很是疑惑,这么一来,萧风在她的心里不知不觉间又多了份神秘感。 她思绪正在到处神游着,这时但听到一人朗朗诵道:“夜路逢凄雨,不得半寸栖;愿得洞中仙,助吾渡此夕。” 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完,这人还长长打了个喷嚏。 姐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外面这人竟是个儒生。 萧风并没有什么,却瞧着自己腰带上斜插着的桃木剑,怔怔地出了神。 沉香早已低下了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外面这人见没有人答话,又吟道:“风惨凄雨弥留客,却遇辟山洞无人。” 言罢,又是一个喷嚏。 还是没有人答话。 这人觉得奇怪,瞧着从山洞里忽闪出的火光,又吟道:“山风夜雨独一身” 姐忽然截口道:“你也是够了,直接进来吧!” 这人似是一愣,过了好一会,才施施然走了进来。 跟着进来的,就是一连串的喷嚏,好像还根本停不下来。 姐也终于看清楚了这人的模样。 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灰色的长衫已湿透,头上戴着的方巾也已湿透,并且斜歪了下来,遮住大半个脸,有水渍正顺着方巾边沿往下还时不时滴落着。 他双手却抓住一个黑色的包袱,紧紧裹在怀里,仿佛怕被雨水淋湿,又似怕有人过来抢他的一样。 姐瞧他的同时,他那双被方巾遮盖下的眼睛也正打量着姐。 也只是瞧了一眼,他就赶紧别过了头。 别过头的同时,他已瞧见了萧风和沉香。 又只是一眼,他干脆低下了头。 许是因洞中温暖的缘故,喷嚏已安分了下来,他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