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当口,姐忽然听到一阵既痛苦,又欢乐着的浅唱声。 “这不是沉香吗?”姐紧咬着银牙,看来方冲云不仅把自己给祸害了,他现在又在祸害着丫鬟沉香。 本打算咬舌自尽,她觉得实在没脸再活在这世上,可是她瞬间改变了主意。 “就算要死,也非得拉着你不可。”这样一想,姐紊乱的心顿时平静下来。 随着,姐发现一个惊喜:她全身虽酸麻,但至少已可以活动。她已试过,她很心地动了动手指,手指果然能动。 还有一点比较重要,现在她已醒了,而对方并没有发现她,也许是方冲云根本想不到,她会醒转这么快。 更重要的是:方冲云正在聚精会神地亵玩着沉香,仿佛已进入忘我的境界。 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c反败为胜的良机。 误会就这么产生了。 这人哪是什么方冲云,而是救了她和沉香的萧风。 萧风现在苦不堪言,为姐疗伤已消耗了他不少内力,救中毒更深的沉香已渐渐不支。 他当然看不到自己脸已苍白,不,确切的,是苍白的接近透明。 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随时都会倒下去。 姐就窥准这个机会,忽然间跃起,向摇摇欲坠的萧风扑了过去。 她准备先擒住对方再。 可是,她跃起的一瞬间,身上的衣服突然间全部滑落下去,竟一件不剩。 也就是,她瞬间又变成赤条条的了。 姐愣了一愣,也怔了一怔,但她的扑势并没有停,也绝不会停。 原本还抱着那么一丝期许的,希望方冲云先是侵犯的沉香,还没有祸害到她,可是眼前这裸的现实粉碎了她的梦想。 刚开始也许只是尽力而为,但这次含忿出手,却已是全力以赴。 萧风虽已摇摇欲坠,但听力还在,正准备有所行动,但已经晚了。 姐已双手齐出,点了他的左右肩井穴,他的上半身一下子就麻木c也瘫痪了,当然就动弹不得。 可是,萧风交叉着的双腿还能动弹,以他现在的姿势,动的也只能是他的右腿,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他想到的一瞬间,右腿已急速扫了出去。 还是晚了,他也只是把沉香给扫倒了,却连姐的衣衫都未碰到。 姐在点住他左右肩井穴的一霎那,已跃过他的头顶,然后拧身c止步,左手奇快无比点上他的足三里穴,萧风这只急扫着的右腿,就像忽然间被抽空了鲜血一样,一下子瘫在沉香的上。 “啊!” 沉香疼得尖叫了一声,忽然间就睁开了眼睛,下意识地就坐了起来。 沉香自然没能真的坐起来,因为萧风的半边脸正贴在她如鹅毛般的玉颈上,把她要坐起的动作,给迫了回去。 奇怪的是,她接着又尖叫了一声,叫得比刚才更大声,脸上的表情也更痛苦。 原来,刚点了萧风足三里穴的姐,也忽然瘫了下去,侧倒在沉香的身边,却刚好把她整个左臂都压在了身下,难怪她又发出一声尖叫了。 这自然因为姐中的毒刚解,忽然动用内力,不瘫倒才怪! 来也巧,姐侧倒的位置实在奇妙得很,她的玉颈竟凑上了萧风的另外半边脸,左手却搭在他的脖子上。 也就是,萧风的左边脸贴在了沉香的玉颈上,右边脸也被忽然瘫倒的姐用玉颈给挤压着。 这是绚丽的一幕,也是香艳的一幕,任何男人瞧了都难免要怦然心动。 萧风却心慌c心烦的要命。 他怎能不心慌,只要脸颊稍稍一动,就会挤压到两个洁白无瑕的玉颈,然后心猿意马c神不守舍的感觉就狂潮般涌上了心头。 他又怎能不心烦,脸被两个玉颈给占着不,鼻子竟也未能幸免,他只要一呼吸,俩女身上的桂花和香,立马就被送入鼻孔内,此刻,他竟连吸上一口干净空气都已变成遥不可及的奢求。 “你们能不能把它给我拿开?”萧风想哭的心都有了。 “拿开?”姐羞愤欲死:“你以为我不想啊,你个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