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一样可爱。

    餐桌前，莫擎正看着报纸，莫云帆慢条斯理的吃着早餐，其实两人看似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实则全都心不在焉的，心里惦记着楼上的季默默。

    待周嫂从楼上下来，莫擎放下报纸，问道：“默儿还没醒吗？”

    “醒了，小姐她······”周嫂才说了一半，季默默就从楼上下来了，“已经下来了。”

    众人的视线随着周嫂的转身，一同移到刚刚下楼的季默默身上，她穿着淡蓝色连衣裙，肉色的打底裤，搭配白色的帆布鞋，披散的头发披在肩头，搭配在一起全无违和感，既符合她的生身份，又给人一种清扬干净的感觉。

    季默默很不适应现在的身份，被大家看的不自在，她放慢了脚步，尴尬的搓着脖，“那个，爸早！”

    她咬着牙，才叫出了那个字。

    莫擎满脸喜色，拉着季默默坐到自己身边，“头疼吗？”

    “有一点。”

    “以后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爸爸看着会心疼。”莫擎心疼的揉着她的头发，语气中并无责怪之意。

    季默默先是一愣，对莫擎的靠近还不是很习惯，毕竟她们父女分开了整整十五年，十五年的时间，整个世界都变了，更何况她不再是年仅五岁的孩童，莫擎也长了白头发，横在她们父女之间的除了季雯萱，还有漫长的时光。

    不过，她喜欢莫擎给她的感觉，从始至终都喜欢。

    “我会注意的。”就这样吧，尽全力的敞开心扉，享受失而复得的父爱，找回家的温暖。

    “说和做是两码事，若是做不到，还是不要答应的好。”

    轻淡的声音从对面飘过来，从下楼开始，季默默就故意忽略莫云帆的存在，不看他一眼，讽刺的话落入耳中，实在是令人生气的很。

    季默默本不想和他说话的，可她从不是受委屈的人，“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今天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注意。”

    莫云帆放下刀叉，擦着嘴淡淡的道：“那就好。”

    季默默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浑身上下都不痛快，如果眼睛能杀死人，莫云帆早就被凌迟好多次了，昨晚的温情全然都抛至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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