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问题的,我就跟你说吧,时安来这边找我,是为了把陆氏的股份给我。”陆南希直言,“我当时就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问题,就把时安留在这边,打算等你过来再说,但是
你一直没过来。”
坐在椅子上的陆南望眉头微微蹙着,陆南希刚才说,时安是为了把陆氏的股份给陆南希,所以才去的奥克兰。
她陆氏的股份,是从哪儿来的?
梁天琛。
陆南望想起那天在医院的时候见到梁天琛,就觉得这事儿始终有问题。
但……
“南希,以后别和我说她的事情。就这样,我有事要忙,先挂了。”说完,陆南望挂断了陆南希的电话。
昏暗的房间内,暖色调的灯,但是陆南望感受到的是紧张。
那份紧张之外,还有胸口的隐隐作痛,总觉得伤口好像裂开了。
他会做梦,梦到伤口撕裂,梦到子弹从胸口当中传堂而出。
可明明,子弹手术那天就从胸口里面取出来了。
“喝点热水。”裴永安将温水放在陆南望面前的矮几上。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裴永安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被自己的压力一点一点压垮的男人。
她是脑外科医生没错,辅修心理。
早上他看了星辰之后,就来了她的办公室。
许久,当陆南望心情平复之后,他抬头,冷峻的脸上蒙上一层阴影,“我的枪伤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还是觉得痛?”“我以前接触过一个病人,他的腿在一次事故当中断了,但是总觉得断了的那条腿会痛。他接受他断了腿的事实,但他觉得腿疼也是事实,因为他的心理除了问题,有很严重的臆想症。”裴永安道,“不过你
能意识到自己心理除了问题并且及时来找医生,说明你的情况还不是很严重。”
心理出了问题。
陆南望眉心微微蹙着,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不久,只要一想起时安,或者别人说起这两个字,他的胸口就开始隐隐作痛。
但偏生,脑海中那两个字总是挥之不去,也总有人不经意间提起她。
他先前吃了止痛药,但是一点用都没有。随后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心理上的问题。
但现在陆氏和梁氏在水深火热当中,陆南望不想自己身体出了状况的事情被外界知道,只能来找星辰的主治医生。
臆想症。
“方便告诉我,你这些天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导致压力太大的?星辰已经醒过来了不是吗?”裴永安问,她声音轻,带着安抚人情绪的力量,再加上办公室的灯光刻意调暗,暖橘色的灯光让人心情放松。
她觉得,陆南望应该很容易敞开心扉。
陆南望却没有再继续说他的问题,只是说道:“给我开点药。”
男人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配合,“这些都是处方药,我不太适合给你开这些药。而且,有些病并不是吃药就能痊愈的,特别是心理上的疾病。”
陆南望眉头依然皱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扣上西装纽扣,“那谢谢了。”
裴永安不开,他陆南望自然是有办法弄到处方药的。
她跟着站了起来,倒也没有因为陆南望的冷漠而有任何的情绪,“难怪孙医生说你是最难搞定的病人,如果你还有任何问题的话,可以来找我。”
“恩,谢谢。”陆南望朝裴永安颔首,不做多一秒地停留,便从办公室里面出去。
……
陆南望从办公室离开,往星辰的病房去,路过楼梯的时候,看到被拦着的许清如。
自从他和时安的关系破裂之后,陆南望便不让任何时安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