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过,看不出脸上的手指印。
“你去吧,我还有点事回公司。”
“哥……”陆锦瑟叫住了陆南望,将手中的花束换了位置,脸上是欲言又止又非说不了的表情。
“还有事?”
“你看新闻了吗?傅叔叔他们家控股的公司出了问题,他们都被带回去协助调查。”
“看了。”不仅是看了,先前周易还特地打电话来告诉过他。
“那你能不能……”
“不能。”没等陆锦瑟说完,陆南望便开口拒绝了陆锦瑟,脸上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如果你和傅行止的婚约还在,出手帮忙是情理之中。”
“可我们还没有公开婚约作废这个消息啊,如果这时候见死不救,别人肯定会说我们薄情寡义。况且,这个时候公开婚约作废的消息,就等于是落井下石。”陆锦瑟觉得陆南望应该不会置陆家的面子不顾。
医院大厅里面人来人往,陆南望看着情窦初开的陆锦瑟,仿佛像是看到了几年前的时安。
“小七,昨天傅行止落在你脸上的巴掌,你忘记了?”
陆锦瑟只觉得浑身冰凉,傅行止昨天为了时安,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本来她和傅行止关系已经趋于亲密,却因为时安的回来,一夜回到解放前。
“傅家的事陆氏不会出手相助,也不会落井下石,这下你放心了?”
按照陆南望的话来说,他原本打算再给傅家背后再捅一刀?
“我知道了。”陆锦瑟低声说道,她知道自己没办法改变陆南望下定的决心。
就像他打算和盛浅予离婚,哪怕知道这件事爷爷不会同意,哪怕知道在离异家庭长大的陆念衾会出现各种问题,但他决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办到。
谁能让陆南望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谁能让陆南望回心转意,就算收回成命也无碍?
陆锦瑟脑海中想到了一个人,也在这个医院的人。
……
病房,时安本想给星辰打个电话,但是算了那边的时差,纽约还是凌晨,只得作罢。
病床被许清如摇上来一些,时安问许清如:“你刚才说傅行止那边,出什么事了?”许清如本来想等时安伤好一些再说,但是她现在发问,许清如便说道:“你也知道傅家是做什么的,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脚?不过这次的事情来得突然,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今天凌晨警方和海关联合
执法,查抄深云港走私货物,涉案金额上亿。”
“这么突然?”
“是啊,估计傅家得罪什么人了吧!傅行止和他父亲还在协助调查,不允许保释。”许清如把她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时安。
许清如和傅行止关系也不错,虽然想帮忙,但这件事似乎没人敢插手。她一个初露头角的新锐设计师,没什么办法可以帮到傅行止。
“这么严重?”时安现在思绪依然有些迟缓,可能是脑子做了手术,反应慢一些也是情有可原,“陆家和傅家不是结亲了吗,陆家不可能坐视不理……”
时安说起这事儿的时候,忽然间想到那晚和陆南望吃饭的时候,他告诉她陆锦瑟和傅行止已经解除婚约。
所以陆家的坐视不理,并不意外。
“好了,你现在别想那么多,这事儿不是我们能解决的。”许清如安抚时安的情绪,“再说,傅家在海城盘踞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肯定有办法自保的。”
时安自然是知道傅雷有手段,但是就怕真的得罪什么人。现在傅行止和傅雷不允许保释,就连找人帮忙也没可能。
“咚咚咚——”病房的门被敲响。
能是谁?
“我哥?”时安想到从醒过来到现在都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