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拉到那边直接砍了!”
那人闻言,不等两个侍卫过来,立即对我回道:
“云师兄他原本是高句骊分支的一个族群。初识的他沉默寡言,没什么作为,只有中卫将军冯跋看出他的气度愿意与他结交。后来,只因他率军击败慕容会的叛军,被慕容宝收养,得幸被赐姓,被封了夕阳公。”
“你说慕容云?”
闻言,那人对我微点了下头,我冲他摆了个笑脸,对站在身后的两个侍卫挥动下手,吩咐道:
“拉过去,砍了喂鱼!”
“是!”两侍卫应了一声一起把那人给从我眼前拖了过去,这次,他在没话说,这让我很是不解。在挥刀的刹那,我回头叫住那侍卫。
“慢着!”
“”两个侍卫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嗖”的一下来到他的面前,见他胸口处的衣服鼓鼓的,就伸手去捞,从他的衣怀里拿出一个折叠好的白色宣纸。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上边画的竟然是我身穿战甲,威武不凡的样子,看着倒像极了一副门神。
仔细端详一会儿,我竟会被眼前的画给迷得神魂颠倒,一边的侍卫没了主意,只得对我问道:
“将军,那这人我们是砍呢,还是不砍?”
我抬眼看了一眼那人,他的样子叫我有些忍俊不禁。
“卫宪!把他们三个都带回陇西去,这个卫宪,把他单独送去我府上,那个小的,送去堂姐那里,正巧堂姐这几日生辰到了。”
两个侍卫闻言,还是不解,看着杜汰灵,对我确认道:
“将军,那杜将军他是不是也给送回去?”
“一并送回去,他如此不堪一击,只会拖累大家。”
“是!”
语毕,两个侍卫对我行过一礼,就对着远处的暗卫挥动着手,很快来了十来个侍卫,把三人抬上马车,离开了龟山。
两日后,我和秃发傉檀分别后,我启程去了苑川,在城中转了一圈,听当地的百姓纷纷议论太子送去做质子的事,还说去而不复返的话,我听着不妥,给秃发傉檀写了书信,自己连夜返回陇西。
刚回府歇了一天,晚些时候,兄长樊尼提着亲手做的点心给我送来,我从早餐时候吃下去,就一直闹肚子,拉了一整天,等他晚些时候再来看我时,我便对他大声叱骂道: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这肚子都捯咕一天了,我这现在肚子还疼呢!”
“就是就是我想学做糯米饼,王叔说在里边加点馅,味道会很好,我这就把几种豆子搅和在一起,给你做了这彩色的饼,你先前不还说看着,食欲就来的吗?吃着也好吃,可咋就到了这时就你怎么能怪我!”
“你小子,我不怪你我怪谁?你这是谋杀亲王弟呀,我疼死了你还不快给我请大夫去!”
见他还呆愣在一边,我只得推他胳膊一下,催促他请大夫。
樊尼闻言,不得不立即从凳子上站起来,立刻出府给我请大夫。
我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用被褥捂着肚子,可肚子还是一个劲的“咕咕”叫着,感觉快要拉出来了,就立马起身往茅房跑去。等我杵着一根木棍回屋时,却见一个身着青绿色衣裳的男子身影站在我床边。
“你在我屋里做什么?”
我的语气冰冷得可以让卫宪整个人都冻僵。
卫宪愣在原地,回应道:“我我”
瞬间,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了。
我大步从门槛处跨了进来,环视一下周围的东西,发现梳妆台的抽屉似乎有开过的痕迹,于是,我走上前去一拉开,果然发现我摆放在抽屉里的胭脂c小木梭摆放的位置都被移动了,顿时,我怒火中烧起来,厉声对他呵斥道: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