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玉国的人都停留在义的层次,这就是秀玉国的问题所在,看似可以让大家互相掣肘,实际上却各自结党,争斗不已,大家困在争斗之中不可自拔。”
张孝恒继续往下说:“礼者,上下规矩之仪也,上行则下效,上威严则下负责,我想前辈们都知道,为什么越到高层,礼仪就越多,因为百姓会仿效高层的礼仪,如果高层的礼仪不足,到了百姓那里,就剩不下什么了。”
“礼仪使人敬畏,使人规矩,因此礼仪不可少,但是礼仪若没有道德仁义的支撑,那就是百姓看高层耍猴戏,可是笑话看多了,高层会发怒,到那时‘上礼不礼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高层强行让人们去做,那就不能算是礼仪了,那应该算是法。”
“法律是一个国家最后的底线,就是必须强行要求的事情,若是连‘道德仁义礼’五大层次,这么大的空间都不够大家蹦跶的,最后也只有靠法律管人了,在我看来,法不可不全,偷盗行强c伤人杀人c破坏财物都可以定法,但是法不可过重,法过重则民不安。有些时候社会混乱,我们会遇上难治之民,每到这种时刻,国家第一个反应就是重新立法c修法或是变法,那的确是最简单,最方便的办法,不过,那只是治标而已。”
“如何治本呢?法应改,应常改,但不可以将修法变法当做灵丹妙药,这就和生病了不能用剪头发来治病是一样的道理,所以治本之法,仍在道德仁义礼的建立之上。”
“道c德c仁c义c礼c法,这六重标尺就是国家的六因,就和人的六腑类似,我们不可能要求全国皆以道标之,不能以德榜之,道德是皇帝c诸侯方霸主c人中圣者的事,就如军营里只有一个将军说了算一样,毕竟道德之事,事关国运,只保留一两个声音,让少数的专业人士费脑筋就够了,不然,人人皆有声音,大道很容易走歪了,以后谈何德行?谈何礼仪?”
“所以。”说到这里,张孝恒做下结语:“在一个国家最核心的地方发出声音的,如果是最聪明,最能干,治国最专业的人才,那么国家发展几乎不必操心,国计民生毋庸置疑。如果在这个地方躺着一群贪污腐败,以权谋私的家伙,那不用说,这国家没得玩了。”
战尊见他说完了,赶紧问道:“天王,刚才你说,军中只能有一个将军说了算,事关道德,也就是说,兵道,其实也可以用道德仁义礼法六层因果去套用?”
文尊也在同时问道:“如何确定国家的核心保留着最聪明,最能干的人?这么说来,我怎么觉得又绕回选举制了?”
张孝恒说道:“不错,军中之事,以一而成,以二三而败,将军的话无论对错,都必须执行到底,毕竟是数千数万,数十万数百万,甚至千万上亿的大军,,若不能一言以贯之,打起仗来有人冲,有人退,那还打什么?一旦军令出了差错,立刻就是成千上万人的骚乱,岂可轻而视之?所以,兵道当然亦是大道,当然可以用道德仁义礼法这六层因果去套用了。”
“我听过一个军中的故事,主帅下令说‘下午三时,前军西进’,这已经是十分简单的军令了,偏偏在传递之时,有人多说一字,又有人少说一字,传了四五次之后,变成了三军西进,结果呢,时间未到,前c中c后三军齐齐西进,闹了好大一个笑话。”
“所以,军中之事必须有道德,有礼法,光是军令简,军令准就有文章可做,例如刚才那个军令,直接不用口述,令牌传阅,即便传令兵再蠢,也绝不会错。”
战尊点头道:“不错,我秀玉军就是这么做的,若不用令牌,用书信亦可,不料天王一说,这里面都是道道。”
“不错,或者用我的通讯器,直接传令也行。”张孝恒不露痕迹地植入了广告,马上转回话题:“至于符文尊者的问题,聪明能干的人,那就是明智之人,所谓知人为智,自知为明,明智二字已经难能可贵,很好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