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禽哥遗憾道:“只可惜此时无酒,若能喝上一杯,当浮一大白。”
张孝恒笑呵呵说道:“别人是他乡遇故知,你是回乡遇老友,正常的说来,是该干上一杯才行,不过,你似乎有心事,好像无意喝酒呢。”
妖禽哥哈哈一笑:“什么都瞒不过咱们嚣张哥但是,有些事唉,不说也罢,这次我来燕山郡,为什么一来就找到你,其实就是为了白衣邪教之事,这白衣教虽说从不离开燕山郡,但是在燕山郡已经积重难返,尾大不掉了,我负责此案已有一年了,在来之前已经派出了不少哨探,想要弄清情况之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可惜不得要领啊。”
“这不,听说恒心帮和白衣教杠上了,我就坐不住了,偷偷过来看看情况,谁知遇上的居然是你,哈哈哈,真是没白来。”
张孝恒上下看了他几眼:“不光白衣教的事?你一个皇子居然也有不想提的事?而且你遇上的是我,居然也不想提?你可是足够信任我的,让我猜一猜,那就是不想连累我,或是特别体己的隐私之事,若不是特别体己的私事,估计必是国事吧?”
说着,张孝恒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你我都是兄弟,所以我才多猜一句,如果你想说出来让我参谋参谋,那你就说,反正不管你做什么,哥永远站你这边,当然了,如果你不想说,也不要紧,反正下回想要我帮忙,就不一定找得到人咯。”
“说的也是,我何不请万能的嚣张哥帮我参谋参谋呢?”妖禽哥苦笑一声:“说来也惭愧,白玉国的最大难事,不就是刀剑和我们王廷那点破事吗?原本吧,王廷办事,向来要看宗门脸色,久而久之,连百姓都有点不服王廷管束了,就比如这个白衣教,不是入道强者之事,刀剑就不管,我们呢又难办,头疼啊。”
“哦?也就是说,你们王廷的态度,还是想要剿灭白衣教的对吧?”张孝恒问道:“你一个四皇子直接督办的事情,为何难办如此?”
妖禽哥面露难色:“要是好办,还能弄成现在这样?这个白衣教极懂隐藏自己,王廷来捉拿了,就放几个小喽啰给咱们,那些首脑一个个都藏得好好的,他们在燕山郡树大根深,盘根错节,我怀疑好些王廷大员,甚至宗门长老很可能都牵扯其中,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不好动手。”
“可以说,动手虽易,但是关键人物一旦隐藏起来,不出半年,白衣教又如春风吹野草一般重新冒出来了,我回国这一年,自从接手了这个任务,我明着来了两次了,每次都有收获,什么白衣圣子,白衣教首都抓了好几个了,等我一走,该是怎样还是怎样,我才知道,原来那些所谓邪教高层都是假的。”
“唉现在我可算被捆在这里动弹不得了,只能玩暗手了。”
张孝恒皱着眉,摸着下巴:“你还怀疑有宗门长老也牵扯进来了?你们和宗门的关系闹得那么僵,若真有个长老在,你可就尴尬了,这辈子都别想扑灭白衣教了。”
“唉”妖禽哥叹了一口气:“让嚣张哥见笑了,其实,我一个白玉国人,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墨玉参加什么血杀之战?还不是因为刀剑与我王廷皇家不和?我只有在墨玉国挂了名字,才不必加入刀剑宗门,这还不是因为双方矛盾太过?以前嚣张哥教了我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的道理,那时我才知道我的名字王为轻的含义,只是白玉这情形不是自认为轻就可以的,这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哪。”
张孝恒捏了捏下巴,说道:“其实吧,也不是没办法处理,以我之见,至少有三策可用。”
“咦?”妖禽哥吓了一跳,自己毫无办法的事情,嚣张哥一张口就三策?有那么离谱的吗:“是哪三策?”
张孝恒说道:“第一策,是主动与刀剑宗门合作。”
“这恐怕不行。”
“你先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