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能联系上他吗。”徐清原问道。
“我父亲在宗派有一些朋友,应该可以联系到萧逸长老。”余秀说道:“徐师兄是有什么急事找他吗?”
“家中长辈有东西叫我转交给他,所以我想快点联系上他。”钧天令少有现世,余秀不认得,故有此一问,徐清原也不说破。
“你等一下,我去找父亲说一说,看能否帮忙联系上萧逸长老。”余秀说道。
很快,余秀有了回复,说她的父亲想见一下徐清原,了解一些情况,才好让宗内执事有理由让萧逸接见他。
徐清原比较在意的是,老仆徐尚让他来找萧逸,应该有让他拜入萧逸门下的意思,到时收徒时萧逸不现身,他入了别的长老门下,白白辜负了徐尚的一番好意。这时他倒有些后悔参加测试了。
余秀的父亲是是个商人,叫余世杰,富态十足,有些胖,面白无须,喜欢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徐清原进了客厅,叫了声余叔叔,余世杰笑呵呵的让他坐下。
“到贵府借宿几日,给你们添麻烦了。”徐清原先告了个罪。
“哪里的话,小兄弟不要嫌弃才好,这里我先恭喜小兄弟通过宗门测试,从此仙道可期。”余世杰笑着说道。
“不知余叔叔找我前来,要了解什么。”徐清原开门见山说到重点。
“秀儿已经告诉过我你的情况,刚好宗派内我也有个好朋友是执事身份,可以把你的要求转述给萧长老。只是萧长老身份尊贵,不能随意打扰,所以你要给出足够的理由出来,否则随意惊动萧长老的罪过我们担当不起。”余世杰说道。
徐清原想想也是,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没有够分量的理由,他们哪有闲心去见一些无足轻重的人。他斟酌一番,半真半假说道:“我家长辈说只要我带着信物找到萧长老,就可以拜入他门下。”
“可否告知你家长辈名讳,信物是什么。”余世杰问道。
“我家长辈全名叫徐尚,信物是这块玉牌。”徐清原说道。他想到钧天令丢失的事,感觉放在自己身上很不安全,索性拿出来,希望余世杰认出,权衡轻重,尽量能在今日可以拜见萧长老。
“徐尚?”余世杰念叨,记忆中并没有关于这号人物的记忆。伸手接过玉牌,待看到“钧天”两个字时,想到某些传言,脸色变幻,只是没亲眼见过,不敢确定。
“公子可知道这块玉牌代表什么!”余世杰改变称呼,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徐清原回道。
“公子的长辈指明要你拜入萧长老门下外,是否还有什么其他要求?”余世杰又问道。
“没了,就一个要求。”徐清原说道。
“这样啊这样啊。”余世杰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
“父亲,你想说什么?”余秀在一旁都看得心急。
“这个”余世杰迟疑不决,说道:“徐公子的要求相比这块玉牌的价值来说实在是小事一桩。”
余世杰突然站起身,朝徐清原躬身一拜,语气无比真诚说道:“如公子所说,要拜入萧长老门下,凭这块玉牌轻而易举。公子本身又通过宗派测试,这个玉牌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余某我有个不情之请。”
徐清原站起身说道:“余叔叔说说看。”
余秀好像知道父亲将要说什么,神情有些激动。
余世杰重新坐下,缓缓说道:“说来也是无妄之灾,前年我家秀儿通过我那执事朋友的关系进了钧天剑派,成了一个外门弟子。谁料我那朋友在宗派里与人结怨,我家秀儿受到牵连,被那人使了卑鄙手段赶出宗派,至今不能回归。经过一年努力,我已经搜集到他陷害秀儿的证据,可是那人能量颇大,外门执法堂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