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看到,震撼不已。心下认定牧湘玉身上有大秘密。但终究没开口询问。牧湘玉年纪虽小,选了这偏僻之处,没将秘密轻示于人,想来是受了嘱咐的。让自己看到,是极其信任的表现,不必追根究底的。
“括括括。”感受到疼痛消去,飞星鹤高声鸣叫。又低下头,在牧湘玉身上友好的蹭个不停。
牧湘玉摸着飞星鹤的头,唠叨道:“小鹤,飞走吧!以后要小心哦,不要再被人抓住了。再被抓住我可不救你了。”
飞星鹤略通人性,围着牧湘玉绕飞数圈,四翅一震,冲天而起,渐渐消失在远方。
看着飞星鹤离去,牧湘玉身子一软,倒在徐清原身上,语气虚弱:“清原哥哥,我好困啊。”
徐清原这才发现,牧湘玉小脸苍白,唇角无色,很像失血过多的样子。
“你啊你!”徐清原想要训斥一番,还是没狠下心。拦腰抱起小姑娘,吹了个口哨,银角马自行跟上。天色也不早了,先寻一家客栈住了再说。
休息一晚,牧湘玉神色变好,两人又起程上路。路程遥远,徐清原也不急,走的又是官道,走走停停,接连数日平安无事。
不管在凡人国度或者修士世界,总有些人想不劳而获。虽经帝朝多次剿杀,匪患不绝。
有一日,两人途经一个小村庄,便有盗匪劫掠过的痕迹。只见村庄内,数具尸体躺在血泊中,身上布满刀伤剑伤,死状惨烈,血腥之气弥漫。幸存者哭天喊地,呼唤幽魂。
路过数个村庄,皆是如此!徐清原十数年来不离古柳镇,何曾见过如此惨烈景象,心下怒火奔腾,只待见了匪徒便焚烧起来。
牧湘玉也是几度流泪,愤怒诅咒。只盼遇上匪人,打哭他们。
可惜匪徒来去无踪,帝朝遣出许多官兵追捕,一无所获。匪徒似乎从不存在,销声匿迹。
直到即将进入蒲河城,事件终于有了眉目。
距离蒲河城还有十几里的官道上,一个身着淡青长衫的女子,双手执佛礼,背上一把宝剑,拦住一队商人。
女子二九年华,一头青丝被丝带随意绑住,迎风飘扬。女子生得极美,似美玉雕成。阳光下,如雪肌肤逸散出阵阵清香,惹人迷醉。远看似画中人,近看是心中人。
徐清原第一次看到如此美丽的女子,脑中闪过无数华丽词藻,一时不知如何形容,只知策马靠近一些。或许近一些,便能说上一句话呢。
牧湘玉恰巧醒来,目光迷离,赞叹道:“好漂亮的姐姐!”
女子耳力极好,看了一眼牧湘玉,微微一笑,刹时如三月桃花盛开,又似寒冬中雪莲绽放,给人一种愉悦宁静之感。
女子笑得极美,被拦截的商人却黑着脸,大煞风景。
商队有六十余人,为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相极好,说话声中气十足。
“堵了我们将近一个时辰,不知白姑娘意欲何为。”中年人沉声问道。
“庄主何必明知故问”青衣女子说道:“云依说过,要么你们投案自首,要么去佛前忏悔,再无二路!”
中年男子怒声道:“我们是正经商人,姑娘何必苦苦相逼呢。”
中年男子身后众人神情愤慨,齐齐出声道:“静云寺行事也太过于霸道了,以为帝朝没有律法可制么?”
“静云寺向来不涉凡尘,今日为何如此为难我等小商人。”
“我族中有人在乾天宗,他日定让他主持公道。”
众说纷纭,多是不服威胁之语。
白云依神色渐冷:“庄主披着商人外衣做劫匪行当,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什么?”徐清原一惊,眼眸中闪过路过村庄的惨象,有点不敢相信。
“无凭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