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虹玥得令,问了李东的联系方式,便往楼下去。开了车,打通了李东电话。
“喂,李总,您好,我是警察局的上官虹玥。”上官虹玥开口自报姓名。
“你们到底放人了没有?”李东不耐烦听上官虹玥多说,直接进入正题。
“李总,杨队的意思是让你们要求劫匪现再拍一个能证明你父亲还活着的视频,接到视频,我们立刻放人,这样更为保险,暂时能保你父亲安全。”上官虹玥见李总语气不甚好听,语气也不再客气。
“怎么证明?摆着一个时钟拍吗?他们可以随便调。”李东此刻因紧张失了方寸,脑子混乱,一时不知道要如何证明一个视频是不是现在拍的。
“让他们拍的时候,你父亲一定要说话,说‘今天星期五,我还活着’。”上官虹玥怀疑李东是如何掌管这么大一个公司的,能想出那么烂的想法。
“行,收到后你们多久放人?”李东质问。
“收到就放,凌晨现在还在警察局,随时可以放出来。”上官虹玥便开车便讲话,由于两者一个要认真看,一个要认真听,心理不免有些紧张,突然意识到车速太快,于是慢慢调节心态。
“他招了?”李东愤怒问道。
“谁?凌晨?”上官虹玥反问。
“不然还能有谁?”李东似乎很是激愤。
“既然你开口了,我很想知道他到你们公司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上官虹玥再次反问。
“说的多是我父亲的事,我差点就信他了。”李东很是气愤。
“信他?为何?”上官虹玥好奇起来。
“因为他说的多是多数还是实话。”李东顿了顿,他心中有无数的疑惑,只是突然诸多事情搅在一起,让他不知道该信谁。
“实话?那你为什么还怀疑他?”上官虹玥越听越糊涂。
“因为他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才走后不久我便收到了勒索短信和视频。”李东气急。
“我很好奇你收到勒索短信和视频为什么第一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报警?”上官虹玥开始觉得李东似乎并不在乎自己父亲的死活,虽然站在警察的角度去考虑是先报警,但站在常人的角度,却是如何赎人,安全救回,哪怕交钱也不一定赎得回。
“并不是我报的警,那包进在我收到勒索短信之后私自报的,甚至有可能是我收到短信之前。因为他说他在公司门口看见了凌晨来公司,而他在老煤厂也见到了凌晨,且从老煤厂出来后,我爸就不见人了,所以他怀疑被凌晨绑了,没来得及提前跟我商量。”李东解释道。
上官虹玥听到此处,更是肯定司机包进有问题,那会那么凑巧,时间选得恰到好处,而只要自己找到凌晨所说的手机,似乎指征包进的希望就更大了。
“你就不好奇凌晨如果要勒索你,为什么会亲自去你公司?那包进选择报警,是不是就希望绑匪撕票?”上官虹玥虽一边开车一边思考,但思路仍很清晰。
“我也怀疑过,甚至凌晨告诉我他提前打过我电话,被我媳妇给挂了,我都查过记录,确实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我都快相信他了,甚至在接到短信之后,我都信他,但如今绑匪竟然叫放了他,这不已经是明白的事实了吗?”李东咬牙切齿。
上官虹玥回想起当时听到消息的时候也一样认为凌晨就是绑匪的同伙,也就理解了李东为什么认定凌晨就是绑匪。
“要是其实这只是嫁祸凌晨的手段呢?”上官虹玥再问。
“什么意思?”李东好奇起来。
“如果,我说如果,因为绑匪知道我们抓了凌晨,这时便故意要挟我们放人,坐定凌晨是同伙的事实,而你父亲有可能已经被他们杀害了,他们这样既找了借口,又趁机嫁祸呢?”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