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了一眼,刚才那神秘少女已然消失不见。
今天路德维希过的真心不错,离开北域那片冰封之地,骤然来到这座举世闻名的繁华之都,顿时被接踵而至的新奇玩意儿看花了眼。之所以刚来的时候怕的要死,是因为他误以为自己燃烬成员的身份暴露了,所以被请来喝茶呢。
可过了好几天依旧没什么动静,月黑风高之夜,一帮兵卒明火执仗闯进来把自己抓走的剧情也没有发生,他似乎被所有人遗忘了。
直到今天早上看见一直紧随在身旁的那几个士兵也都消失的时候,他才总算松了口气,明白逃过这一劫了,于是立马屁颠屁颠出门玩了。就在刚刚才从广场上下来,这会儿又被巡演到此处的马戏团演出给吸引住了。
他正看得起劲,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他吓得急忙转过身来。
夜王默立于身后一言不发。
“是你呀,有什么事请吩咐。”他赶忙连连点头哈腰道。
经过这些天发生的事,他也隐隐猜出这个神秘少女的身份,恐怕在组织中也是一号人物,甚至是第一号人物。
那不就是我的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吗?
至于明面上的身份那就更不得啦,他再土鳖也知道彼岸花家族是什么,那是帝国最尊贵的两大家族,而她自然是帝国最尊贵的两个人之一。
“走。”
她的回答干脆利落。
“老c老大,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呀。”这一路上,夜王不由分说拖着他就走,那无形的气场压着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明明她年纪也并不比自己大,说白了就是个少女,可偏偏让他生出一种无可抵御的感觉。
“到了。”她忽然停下脚步。在不知不觉间,两人已到了东城墙。
“ 啊!”路德维希毫无预兆惨叫起来,哆哆嗦嗦指向城墙方向,声音有些发颤,“那那是什么玩意啊!”
“大白天的瞎嚷嚷什么呢?”夜王皱皱眉,沿着他指的方向望去,不远处数十米高的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立着一根黑铁尖刺,上面似乎戳着一个不明物体,放眼望去这样的尖刺少说也有数百。
“不用猜了,那是脑袋。”夜王淡淡道。
“”
“啊!啊!啊!”
路德维希显然被吓得不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战战兢兢道:“这算东西?行为艺术吗?”
“谁知道呢。”夜王耸耸肩,“也不知是哪个天才整出来的,据说这可是只有重刑犯才能得到的殊荣哦!没错,这就是专门为燃烬成员准备的,说白了就是给我们准备的。”
路德维希又瞄了一眼那整齐排列的一串串头颅,有些看起来已经挂上去很多年了,只余皑皑白骨迎风晃荡,格拉格拉作响。铁刺上面凝结了一层黑色不明物质,不过也不难猜,只要看看旁边那些刚挂上去的,血迹斑斑的瘆人景象,就能猜出那是什么玩意了。这一幕看的他不寒而栗。
“哦对了,你可要小心了,别让自己的脑袋也被挂到上面去,因为你也已经暴露了。”
“什么!”他惊得险些跳起来。
“谁叫你们俩和我会面时恰好被那帮人撞见了呢?你们两个是没办法洗白啦。”
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夜王微笑道:“放心好啦,只要我还在,他们就还会有所顾忌,不过等回到北域之后你们可要小心了,指不定从哪里冒出来的帝国密探逮到你就往黑屋子里丢,到那时候你可就惨了。”
说到这里她似乎来了兴趣,滔滔不绝说了下去:“他们的手段可有趣了,就比如说有一个叫鼠刑的,将老鼠关进笼子里,笼子跟受刑人的肚子贴合。接着行刑人会在铁笼上点火,老鼠为了逃脱酷热就会开始啃咬受刑人的肚子,直至受刑人活活被啃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