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羽,张泽宁还有黑炸弹c我,一共三个人外加一条狗去了西藏。
从铁府到拉萨,再到地图上红点的所在地,我们折腾了半个月,这里十分的偏僻。
我们花钱请向导,可几乎所有的人看到这个地方后都摇着头,说到那里要经过一片很大的荒凉之地,那里什么都没有,很容易迷路。
而且还要爬很高的山,传说那里的山最低气温可以达到零下五十多度,人体根本无法在这种条件下生存,更别说是爬山了。
山上氧气稀薄,又冷又艰难,山体陡峭一旦爬上去很难找到有中途休息的地方。
山壁还都是积雪,路滑不说,更无法设置安插安全绳等保命的器具,一旦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去过的的人都有去无还,但只有一个人例外的从那归来,但从此再也不出家门半步。
经过多番查找那个人叫萨德吉的大叔,听闻他已经五十岁了,怎么可能让他再次冒险出山呢?
我和张泽宁租住在一家藏族小旅店里,拐杖羽让黑炸弹去守着,我和张泽宁在小院里商量对策。
“老大?”张泽宁五官挤在一起的笑着说:“我们花重金请他出山吧?”
我一下拍在他脑门上说:“这是钱解决的就好办了。”
我想了想先抬腿走了两步,然后回头说:“你快去找一个藏族的翻译来,我们去老爷子家探讨口风。”
我们雇好翻译,一行三个人来到萨德吉大叔的家。只见这个屋子正好在一个山腰间耸立,门足足有五六米高,两旁竖立着神魔的石像。
看样子大叔应该不缺钱,自己在山腰间盖了一个藏式的别墅,用钱收买怕是行不通。
我站在门前打量着,张泽宁凑到我身边说:“老大,咱们进去吗?”
我摇摇头,走到藏族翻译的身边问:“你知道这家吗?”
翻译点点头,用很蹩脚的普通话说:“认识,这是萨德吉大叔的家。”
我勉强听懂得他的话,再问:“那你对他熟悉吗?”
“不熟悉,他不经常出门。我只是听家里的老人说他曾经去过格利里之峰,去过那里的人都没回来过,只有他回来。”
“格利里之峰?”我皱着眉头,打开那张牛皮地图。指了指其中一个红点儿问:“大约是这个位置吗?”
翻译看得很仔细,琢磨很久后点头说:“就是这里,海拔超过7000米的山顶,传说有一个寺庙。去那里的人都没回来过,很可怕。”
“老大。”这时张泽宁先生跟我说:“要不我们自己去试试就好了,为啥求那个大叔?”
“你在西藏不用向导试试?万一迷了路c中了毒c碰到什么禁忌都有一个懂的人提醒我们。”我看他一眼说:“这里所有的向导只有萨德吉去过那里,要是没有他,估计没等到山顶我们就玩完了。”
说完,我抬腿率先走进萨德吉的大门,张泽宁和翻译紧随其后。
这时在内院扫地的小孩看到我们,对我们说了一句藏语。
翻译回应了一句,只见小孩点点头,提着扫把进了里屋。
翻译见小孩走了,就侧身对我说:“刚才那个小孩问我们找谁,我说找萨德吉大叔,他让我们在这里等。”
“这小孩。”张泽宁一下坐在一个桌子上说:“怎么不叫我们进屋里等?在屋外面?”
这时一个石子袭来,一下打在张泽宁的后背上。张泽宁赶紧疼的从桌子上跳下来,表情凝聚的抓着后背。
“谁?”张泽宁望望四周,然后对我说:“老大,有人拿石子打我。”
“打你是轻的!”这时还没等我说话,就从屋子里走出一个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藏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