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答应?
无数眸光注视下,南商王c汉曲王c云昭王c永吉王跪地叩首:“臣等理当侍奉皇上。”
皇帝笑容满面,却有一丝警惕高高挂起。诸王们答应说明什么?果然,他们要在京里生事情。但京里有什么事情可以生呢,皇帝还不能知道。
宇文靖露出笑容,他就知道,这些人不是白进京的,他们会留下来生事情。至于生什么事情,太师暗想世事从来走一步是一步,老夫我可不怕你。
京中生京中长大,在京中执掌大权过的老太师,身处熟悉的地盘,这是他说一不二的地方。
这个大朝会看上去人人满意,太师反戈一击,皇帝称心如意,诸王们看似也安泰。
乔大人那受连累的亲家齐大人下朝后,却好半天皱着眉头不说话。
大年初一的这神色,齐夫人心随着提起:“老爷,今天朝会上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
齐大人不情愿让打扰:“儿子们也上朝,你问问他们就能知道。”
“儿子还年青,看事情远不如老爷明白。老爷要不是明白人,怎么能坐到外省的大员位上。皇上如果说了什么,只怕老爷才懂。你一个人愁不是办法,对我说说吧。”
齐大人耸拉着脑袋实在提不起精神,齐夫人挖空心思逗他。
“如果不是为朝会不高兴,那就是大年初一的咱们家没有客上门?这不可恼。除了老大以外,别的儿女们许亲在外省,冰天雪地的你让亲家怎么上门来拜年,咱们家也没有过给亲家拜年不是。”
她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齐大人终于开口,长叹一声:“说到客人,我主持一省政务时,你知道的,最怕过年节。客人过江之鲫似的,从早到晚不得闲。今年清静,我正喜欢。”
“那是?”齐夫人洗耳恭听状。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话真真不假。咱们勤王那年,悔不该让乔亲家哄着,去争明家的亲事。当时看着数万的人围住太上皇和皇上,有人劝我,说我带的人太少,不亚于以卵击石,我想已经到了北方,又正在皇上危急的时候,纵然没有忠心也没有退后的道理。再说,我胸中还有一点忠心,咱们杀了进去。”
齐夫人沉思着想起:“老爷,那劝你以卵击石的人,不正是乔亲家?”
“唉,快别提他。定儿女亲事的那年,我看他在京里八面玲珑,算得上一只善舞长袖,就把老大给他家当女婿。结果让他坑的惨。夫人你问我为什么烦恼,今天朝会上,老太师忽然到了,”
因与明家c宇文家早撕破脸面,听到太师这句话,齐夫人觉得哪里不妙,打断道:“他不是已经告老?”
“他是宫门求见,皇上当即说请,后来又赐他参与宫宴,按以前的尊位坐下来。夫人,看到他走上来,我的心浸在冰窖里那般凉。咱们勤王算忠心一片,只因为当时看轻皇上,把明家也顺带看轻。就跟南商王他们没有区别。”
齐夫人暗想这心思颓废,不是一家之主应该有,小心翼翼问:“老爷为什么这样想?”
“诸王们把太师往火坑上推,我当时想郭村之难与太师脱不了关系,本打算等着宇文家遭殃时,把明家也拖下水,是我翻身的时候。但是今天一看,我又想错。太师虽然告老,老姜味儿半点没去。他上谏留下诸王在京里,看样子这块老姜没打算真闲着。”
齐夫人请教一下太师当时怎么说,惊道:“这不是挤兑吗?”
“是啊,诸王挤兑他,他再挤兑回去。夫人,我以政绩在太师手下得了官,听到他很多的专横之言,我从不服他。郭村跟他争,我在外省离得远,江浙出息大,我不从京里讨钱用,我还看过他们争斗的笑话。太师让郭村压下去,我还认为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