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杀意让这个“小丑”的扮演者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然后抬头看向杨教授,正好与对方冰冷的目光碰到了一起,那几乎实质般的寒光让他浑身一僵,惧意徒生:“先先生,您不是说过,只要我我说实话,就不杀我吗!”
“唉——!”杀意在杨教授身上敛去,出现在那张平凡的脸上的是一副温和的笑容,他拖长了音用升调说:“不用那么正式,不用叫我先生,称呼我杨叔c杨医生或者杨教授都可以。”
“杨叔,您不是说过吗,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不会杀我的。”将杨教授的称呼改了一下,“小丑”的扮演者将求饶的话由重复了一遍,企望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神秘东方男人能放过自己。
杨教授的表情变得十分认真,或者称得上“悲天悯人”,如拯救迷途羔羊的至圣先师般肃穆,说:“的确,我是说过我挺喜欢诚实的人,不过我们可没承诺过,我不杀你啊!”
“小丑”的扮演者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杨教授,声音中充满了慌乱,战战兢兢地说:“您的问题小丑在哪?我不也是回答了您吗!虽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事实,但我将我所知道一切全部告诉你了。”
“不得不说你们这些人的脑子或者耳朵不管用,你回忆一下,我真的没有说过,你回答出你对我所想要知道的东西,那我就会放过你的话!”杨教授的声音很谦和,但说出的话却迥然不同,令人毛骨悚然。
“啊——!”这个冒牌的小丑突然大叫一声,连滚带爬地扑向了之前被他远远丢开的手枪,杨教授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反而感觉有些好笑,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螳臂挡车,说的大概就是这个吧!”
这个因为贪婪,而将自己坑进死局的人不聋,他不可能没听到一墙之隔的密集枪声,还有小丑帮的匪徒因为恐惧而大喊大叫的声音。
这个被吓破胆的人不瞎,他不可能没看到那一推之下就被撞断的铁质门闩,还有隔壁间地上的被分成数块儿的尸体。
这个画着小丑妆的人不傻,他不可能在看到毫发无伤c身上的白大褂纤尘不染的杨教授后,再根据那戛然而止的枪声,不对外面发生了什么产生联想。
所以的一切综合起来,不难判断出杨教授对枪械之类的武器全然无惧,但这个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扑向了手枪,因为在慌乱中,他忘掉了自己发现并判断出的一切。在生命受到威胁的他看来,这把能够夺走自己性命的武器能让自己翻盘,至少在这个“杨叔”面前有了自保的力量。
自己的行为没有受到阻拦,这个人心底里产生了生的希望,虽然没有摸到枪,但他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丝窃喜,枪身冰冷的触感,还有金属的重量,让这个人心中的悬起的石头成功落地——事情的发展出乎他预料的顺利。
成功地拿到到了枪,“小丑”的扮演者转身将枪口指向身后的杨教授,但此时,杨教授的手已经按在了手枪上面,然后轻轻一夺,随手一抓,双手一搓,那带给他无限希望的手枪已成了一团废铁,血色从他的脸上褪去。
“我刚才的那句话说的有错误。”杨教授将手枪搓成的铁球扔在地上,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到:“你螳臂当车放在这里并不合适,不过用狗急跳墙这个词形容你倒挺合适的嘛。”
“既然你那么不想死,今天我就不杀你了。“杨教授看着“小丑”的替身那面如死灰的脸,仿佛突然间改了主意一般,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生机从这个人脸上浮现,激动的心情让他的脸上浮现一层红晕,就连那厚厚一层的廉价粉底都遮挡不住,难以置信的磕磕绊绊地说:“真真的吗”
“真的,我不骗你!”杨教授如慈祥的神父般,右手按在向正在接受洗礼的信徒那样跪伏在自己面前那人的头顶上:“虽然不杀你,但我没有承诺不对你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