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从一些地方士族的手中得知,魏公子与镇魔镖局宁家的关系,毫无实据就污蔑宁家里通关外胡人阴谋造反!”
“宁家的老爷子刚强一生,带领一些武者断后;随后传闻,镖局逃出来的人最终艰难地逃进了北地郡的荒山野林之中,暂时没有被官府追到。”
“至于阳关的镇虎镖局,宁镇虎那小子得到的消息很及时,一行人很勉强闯出了关卡,却与驻军发生了激斗,随后便在关外巧遇到贫僧!”
魏兴心中十分的愧疚,都怪他自己行事太鲁莽了,不仅影响了凤凰堡的发展,而且还连累了镇魔镖局的一群人!
“阴险的小人,罪孽累累的贾家,老子一定会把你们都送进地狱之中!”魏兴忍不住心中的暴怒,骤然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发誓道。
“阿弥陀佛,罪孽c罪孽!”佛图澄法师双手合十低声念经道。
随后,魏兴很快把胸中的怒气发泄了出来,立刻感谢道:“在此冰雪时节,大师不惜劳苦千里跋涉,凤凰堡上下铭记大师的恩情!”
此刻,魏兴可不敢再流露出对大师厌恶的情绪了!
“区区琐事,不足挂齿!老衲本来就是奔着此地而来,趁势捎些口信罢了!”佛图澄法师回礼之后,趁机把宁镇虎的书信拿了出来。
“对大师来说,是件小事,可对凤凰堡来说,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凤凰堡随后必有重谢!”魏兴道。
佛图澄法师随即摆手道:“那些黄白之物就不要拿出来了,只要公子允许贫僧在此传教就足矣!”
魏兴心中虽然对大师十分的感激,但佛教的教义相当的消极,危害极大;
他自己可十分的清楚,并不想让自己的属民失去锐气与血性,变成懦弱的羔羊,逆来顺受,等待野蛮之人的虐待与杀戮!
后世的汉人,就是潜移默化接受了佛门那些来世轮回的狗屁教义,不知不觉身受毒害,才变成一个缺少血性的民族,魏兴可十分清楚这一点。
现在有机会扭转这个毒害,魏兴自然要为整个汉人民族做些事情!
事关汉人的血性,魏兴可不敢随意的小视,把心中的感激当成人情还回去,只得很抱歉的回应道:“大师,非常抱歉,你不能在此传教,酬谢的银两,我们会加倍的。”
“阿弥陀佛,从一见面,公子你就无意间流露出对贫僧的厌恶!公子为什么这样如此对我们佛门反感呢?”佛图澄法师很不解的询问道。
魏兴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笑了笑道:“魏某不是对大师不满,只是对佛门某些教义觉得很荒谬!”
“大师,你们佛门的来世轮回之说,你自己心中相信吗?你去过地狱吗?你真见过佛祖吗?”
佛图澄法师双手合十,低声打禅机道:“阿弥陀佛,信则有不信则无,佛祖从未强求过芸芸的众生!”
“哈哈哈”魏兴大笑不止,和尚皆善辩,他就知道他自己辩不过这些狡猾的和尚。
又道:“大师,莫要再多说传教的事情了!说一句不敬的狂言,在小生看来,你们佛门不事生产c四处化缘,与寄生在芸芸众生身上的寄生虫没有区别!”
听到公子这样的话,议事厅的其他人都惊骇不已,夏侯柱立刻急声道:“公子住口!大师请你见谅,公子也不过十四岁多,有些年幼无知,莫要与其一般见识!”
“无碍!任何的事情都有其的两面性,佛门的教义始终是益大于弊多些;否则,佛门何以传承上千年之久呢?这其中自有它的道理!往公子往后再细细品味c理解一段时间!”佛图澄法师轻声挥手,又想起了什么,急切的问道:“对了,魏公子对我们佛门有这样多的偏见,你不会已经入了其他宗教了吧?”
魏兴笑了笑,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