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意思:
父亲之前组建访问团,名义上是拜访已经和他们取得联系的同胞,暗下却是寻找那位医生,来医治司马游道值瓶颈的问题,同时可能也是为他下一步去恢复断肢作铺垫,这个行动的负责人就是父亲目前最为信任的部下于正。
找到那位医生后,于正偷偷带司马游过去给他诊断,得到结果后,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他将那孩子继续留在访问团中,自己找了个借口独自回来汇报情况,好让父亲有足够的时间做好对策。
应水月品了第二杯茶后,道:“凡事只要不是绝对,都会有解决的办法。目前所要面临的难题是,等会我们如何应付正在过来的江护法。在于正你没过来之前,我刚刚接到消息,司马家那小儿子偷偷跑过来体检,让全派人都知道他不是道术师了。”
于正和应方儒同时闻之大惊。
应方儒确实在煮茶的时候看见一个部下敲门进来,在父亲的耳边耳语几下,然后就离开了。父亲一直不动声色,应方儒也不好过问,以为只是平常琐事,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应方儒正打算构思对策,发现父亲还是一如常态,正悠悠地品着茶香。而于正也受父亲的影响,开始放松了下来。
也是,父亲一生中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怎会因为这种小事而乱了阵脚,说不定早已胸有成略。
谁知应水月喝完这壶茶c用开水冲开第三次叶底时说:“其实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说静观其变吧。”
于正和应方儒均无言以对。
果然,快喝完这壶茶的时候,走廊外“嘭嘭嘭”地传来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直到门外,然后是“笃笃”的叩门声,一个古钟般的声音响起:“报告掌门人,在下张铭恒有事禀报,请求入内!”
这是江无恨部下的声音,一贯的傲慢无礼。
“有什么事情不能当场讲吗?”应方儒也以牙还牙。
“是这样的,我们在过来的时候逮到一个学员值勤饮酒,由于他身份特殊,特意带过来交由掌门人发落。”
这完全出乎他们意料。
应方儒道:“那进来吧!”
格子门“吱呀”一声地被推开了,江无恨带着两个随从走了进来。应方儒三人第一眼都注意到其中施鹏的腋下正挟着郭义刚,此时一副萎恹恹的表情。但江无恨一解幻道,立刻就生龙活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于正立刻站了起来,差点冲过去,但还是克制住。同时应方儒也礼节性地站起身。
施鹏如他所愿,把他扔在一边。郭义刚站住身子后,看了一眼于正,像闯下弥天大祸般低下头。
应水月睃了睃那孩子,又睃了睃于正,心里大致猜出原因。
应方儒故作糊涂地说:“这孩子小小年纪的,怎么就喝酒了呢?”
张铭恒道:“他不是喝酒,而是食用含有酒精的食品——糟饼,但我记得我们门派的《门规》上明确写着‘值勤期间不得食用任何含有酒精类液体及食物,违者鞭二十下’,应该没人觉得糟饼不属于含酒精类的食品吧。可能这会儿酒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是我盘问他的话都记在脑子里,掌门人可以用幻道去看一下我有没有存在严刑逼供。”
应方儒没想到对方简单的几句话,就把他脑子里所有的对策全部封死,由此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
应水月突然正色道:“于正!”
“到!”
“把学员郭义刚关进禁闭室!”
于正一时间茫然了。
“听到没有?”应方儒忙在侧提醒。
于正这才领悟掌门人的意思,连忙答:“是!”走了过去。
郭义刚还茫然不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但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