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有些疯狂，灰发乱舞，过了数息方才安静下来，只是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真是首席大弟子？”

    “如假包换！你又是何人？”秦林神色如常，盯着眼前之人，没有一丝惊慌，淡淡的问道。

    “我？我是何人？啊！啊！我是谁！”老人一瞬间仰天大吼，苍老干枯的皮肤一瞬间恢复活力，甚至发出如玉般的光泽，晶莹点点，如星辰闪烁，数息之后，玉色衰退，一团团黑气从体内向外涌动，开始时只是一缕缕，而后如泼墨一般，漆黑一片。

    满头灰发乱舞，来人突然状若疯魔，恐怖而危险！

    秦林并未退后，这熟悉的气息，令秦林眼神也是陡然锐利起来。

    就在黑气即将离体之时，乌黑的神链骤然爆出无数符文，一缕缕玄妙的气息从符文上垂落而下，将疯老人团团围住，那是玄乌神铁天生蕴含的神能。

    “你就叫我老疯子吧”老者气息慢慢平复下来，神识也恢复了正常，只是神情有些憔悴，看着秦林，语气里透露出说不出的沧桑和挫败。

    “老疯子？”秦林淡然一笑，并未因老疯子刚刚涌现的恐怖气息而有丝毫动容：“你也是玄道宗弟子？”

    听到玄道宗弟子几个字，老疯子似乎激动了一瞬间，目光中隐有神光闪烁。

    不过片刻，整个人突然更加颓然，面色也更加灰败，抿了抿嘴，方才吐出几个字：“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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