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问是谁,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厉冰茹好奇的盯着房门,这么晚了,谁会来?
是哦,都这么晚了,她转过头,看了看窗外愈加黑沉的夜空。
“少主!”来人恭敬的行礼。“属下有要事禀报。”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
那人惊讶的抬起头,不敢置信他听到的。
就是这一抬头,让他看清了新娘子,眼里攸的射出两道利光。
厉冰茹也认出了他,不由得又后退了两步,在她眼里,这个随从比他的主子还要可怕,虽然他什么也没做。
“你先去吧!”
话是对随从说的,但南宫逸风却起身拉住了厉冰茹。
他自然注意到了两人微妙的变化。
很久之后,他仍然搞不清楚自己这个反常的举动c
“是,属下告退。”
随从似乎明白了什么,恭敬的行了礼,就像来时一样。
“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也累了,得休息了。”厉冰茹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又很配合的打了一个哈欠。
南宫逸风本想离开,但听了厉冰茹的话,他就感觉到浑身不舒服,她是他的新娘子,他还没赶她走,她就已经开始赶他了?”
“这是就是我的房间,你想让我去哪啊?”南宫逸风说着故意向厉冰茹靠近了几步。
果然,厉冰茹一下子弹开了好几步。
“让给你就是了,我去走廊睡!”
“你哪儿也不许去!”
南宫逸风一把抓住准备开门的厉冰茹,在厉冰茹说要去走廊睡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一紧,行动比思想更快一步。
“你就睡在这里。”
“那你呢?”厉冰茹不明白,他前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差。
南宫逸风笑了一下,“砅剑有事找我,我去看看。再说天龙堡这么大,还能没有我的去处?”
他破天荒的对一个人解释,还是一个骗过他,偷过他东西的人。
或许,是他不能拒绝她单纯而又真诚的眼眸。南宫逸风这样对自己说。
厉冰茹知道,那只是一个借口,但就像他说的,天龙堡是他的家,还能没有他睡觉的地方?
所以,厉冰茹这一觉睡得安稳踏实,睡得心安理得。
第二天,厉冰茹睡的正香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膀。
“别闹,我还在睡觉呢!”
厉冰茹直觉的挥开那只扰人的手。这时,不仅有人摇她的肩膀,还有人在她耳边说话。
“邵海辉,你安静会儿,行不行?怎么每天睡觉都不让人安生?”厉冰茹翻了个身,继续她的春秋大梦。
床前的人不乐意了,他加大了力度,恨恨的喊道:“你给我起来!”
“邵海辉,你还想不想混混”
厉冰茹猛然坐起来,然而在她看清面前的人时,后面的话就怎么也喊不出来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厉冰茹听到心脏猛烈撞击胸口的声音。
“怎么不说下去了?混什么啊?”南宫逸风冷着一张脸,仿佛千年不化的冰山,“邵海辉是谁?”
“邵海辉是谁?我有说他吗?”厉冰茹搔搔头,傻笑。
“有!”南宫非常坚决的回答,那眼神,仿佛她不说邵海辉是谁,她就死定了。
厉冰茹歪头想了想,说:“他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他是你朋友?”南宫逸风有些不高兴。
“谁说他是我朋友?他不是我朋友。”
厉冰茹趁南宫逸风分神之际,一下子跳下床,捶捶酸痛的头。
早晨的觉要是睡不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