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诺咖啡,更多的让长门涅破尝到的是那种浓郁的苦涩,而苦涩之后的甜蜜蜜,却迟迟不肯到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不到一会儿,恍然大悟下的长门涅破无奈的一笑,真的是很无奈的一笑:“如今的我,又如何能尝到那甜蜜呢。因为,那甜蜜早就弃我而去了。所谓的苦尽甘来,这‘甘’又何时才能再度回到我的味蕾上来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也许再也不会了吧。”
的确,这甘甜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或许真的就在也回不来了也说不定。
然而,纵使如此,那不会回来的甘甜几率也不会降至零点之下的负数吧。
是那样也好,不是那样也罢。苦,又何尝不是一种让人值得回味的人生呢;苦,有何尝不是另一种的甜蜜呢;苦,又何尝不是走出那所谓的“迷宫”的钥匙呢!
雨,渐渐的停了,夜色早已笼罩在梦中了。此时的长门涅破却不知不觉在这梦中,站在了末班地铁站中。
长门涅破倒是一点儿都不陌生,带上耳机,点开酷狗音乐,耳机中已然传来了阵阵且极其富有节奏感的鼓点儿声。只是,手中的那杯打包带走的卡布奇诺咖啡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不远的铁皮垃圾桶,轻轻一抛,一个近乎完美的抛物线,空空如也的卡布奇诺咖啡被长门涅破准确无误的扔到了垃圾桶中。
这个动作,很熟悉,太熟悉了。这还是在长门涅破是学生的时候,是长门云的时候,经常做的。然而,所不同的是,在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却没有了她的说教。
不管是现在的长门涅破,还是前世的长门云。对于种种的说教很是无奈,也十分的讨厌。可唯独她的说教,却一点儿都不嫌,一点儿都不讨厌。
末班地铁站还是依旧,耳机中的节奏鼓点儿声仍然依旧。唯独不“依旧”
若是回到以前过去,她一定会站在长门涅破的身旁,在一阵说教之后,便开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记得在以前,长门涅破到也愿意去猜一猜,琢磨琢磨,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即便是在梦中,也不给他这样的机会。要说无情二字,这还当真是无情道了极点啊。
一个学生当然了,若是在以前肯定会东看看西瞅瞅,然后再快速的步入进去。现在呢,已然不再是当年的长门云了。现在的他,是长门云和长门涅破的“合体”,正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呢。
一杯酒下肚,又一杯酒下肚,再一杯酒下肚,已然不知道是多少杯酒了。似乎,今天的这个“合体”特别能喝,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况且,在梦中,想醉一醉,想倒一倒,就是不给长门涅破这么一个机会。
要是换做以前,恐怕早就被那小妮子连拉带拽的往酒吧门外拉了,然后口口声声说给老娘回去看书,再过几天就要月考了,小心我给叔叔告状之类的。
月考?滚你妈蛋的!
告状?你都不在告个屁啊!
“再来一杯,冰焰火轮!”
又是一杯,爽,爽到极点!酒精充斥着大脑,充斥着全身,充斥着每一个细胞,怎就一个爽字了得!
无论是你,还是自己,似乎总是佯装着忘却的样子,就连以往的种种,都要静静的将之锁在记忆的最深最深处,永远都不想在拿那把特殊的钥匙去开启。离别,就离别,痛苦就痛苦,我们有的是世间。
时间不是这个时间上最强大的疗伤药么,那么我们就用这个最强大的疗伤药,来慢慢的至于吧。
长门涅破记得,他最爱的一个日本小说家春上村树曾这么说过:“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我们相爱,可也错过。我们无法携手到老,可我却能护你安好。”
相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