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琳儿身上的终极秘密考验,拉开了帷幕。
“还真是不可多得啊!”就在唐采儿袭击至长门涅破近在咫尺的距离时,却已然看到长门涅破竟是出奇的全身戒备起来。
这全身戒备之下,当真是一时之间难以发觉其破绽在何处。唐采儿淡淡的一笑,手中的长剑,其剑柄竟是十分诡异的在手腕处一个旋转,而这一旋转不要紧,要紧的是旋转之下一波流水已然被带动起来。
顺势,以一个极为难以想象的角度再度握住剑柄,当空从上至下,又横空从左至右,这一劈一斩,当真是让原本就有些干燥的空气变得略微有几分湿润起来了。
空气是湿润了几分,可在这空气湿润几分下,两条水蛇已经快要直接咬破他长门涅破的喉咙了。看来,这唐采儿是准备一击必杀,连一个回合也不让他走过啊。
也当真如此,别说是五十个回合了,就和一回合长门涅破都走得是那般艰难无比,堪比二万五千里长征呐。
“一击必杀?”长门涅破嘴角一咧,“门儿都没有!”
长剑一劈一斩之下,就在两条水蛇要将长门涅破咬死在他们的血盆大口之下时,忽然间所有人都看到了长门涅破那身影一瞬之间虚晃了一下,原本在水蛇前面的长门涅破已然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一抹淡淡的虚幻人影。
随即,所有人的脸色一变,两把长剑,一银一白,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让人愕然的灵气直接刺破了两条水蛇。
“直接以灵气相对?”一些白衣剑卫已经有些傻眼儿了。尽管灵气化作法力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可是他们看得十分清楚,眼前的这个小子可没有强灵气化作法力啊。而是直接的以灵气对灵气,与唐采儿硬碰硬。
“疯子!”
不知道擂台下,哪一位白衣剑卫如此评价了长门涅破。不过,这个评价再准确不已了。当真是个疯子啊,能直接用灵气,那也要达到炼魂六品啊。而这小子才只是一个锻体六品的境界。
众人看来,这几乎将它们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常识给吞噬的一干二净,连个灰灰都不剩。
“噢?”副庄主葛云一惊,满脸惊讶,“庄主,当真是有惊喜啊。”敢用灵气直接对撞,不怕对方的灵气太强,自己的灵气太弱而遭反噬么。
“敢用灵气与之对撞,怕与这小子是药浴师有着极大的关系吧!”另一位副庄主棱兴也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当真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小子啊!”
“怎么,棱兄现在就要认输了?”葛云一副自自在必得得而模样。
“不不不,”棱兴摇摇头,“尽管这小子是药浴师,可有些东西,那是雷打不动的。”棱兴所说也不假,有些东西是雷打不动的定律。
“不过呢,”葛云捋了捋胡须,一脸完全信任长门涅破的模样,“有时候,有些定律就是要去打破才有意思嘛,你说呢,庄主!”
闻言的白先生,似笑非笑,似乎摇头非点头,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强者果然是强者,一击不中,接二连三的攻击那可是让长门涅破大开眼界啊。这种接二连三的攻击,已经让长门涅破回想起了一种快要遗忘在自己脑海中的词汇了——连招!
这些接二连三的攻击,不用连招二字,还真无法来形容了。
避开一击,长门涅破脸色颇为凝重。这脚掌都还未完全的沾地,第二c第三c第四以至于更多的攻击是接踵而来。
“妈蛋的,万剑朝宗么”
长门涅破当真是无法用更加形象的词汇来形容那密集的剑点儿。如果稍有一步慢了一丁点儿,稍有一丝丝不慎,恐怕自己的身上就不会不知道多出多少个窟窿来。
长门涅破是退一步,唐采儿就跟进好几步。往往退后了十几米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