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梁又结巴了,“现现在,不,不痒了,真的!”
他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亚历克斯说:“睡觉了,父亲晚安。”
亚历克斯在他身后轻笑了一声,苟梁听见被子窸窣的声响,一个极有压迫感的人向他靠近,靠近,接着,一把将他捞了过去,按在了身前。他的脊背贴着亚历克斯的脊背,那双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腿上摩擦了两下,很不客气地从裙底钻了进来。
他的大手掌轻易覆盖了苟梁的胸口,指尖捻住了一点。
亚历克斯轻笑着说:“和父亲有什么害羞的,你是我养大的,你的一切都属于我,知道吗?”
“父亲……”
苟梁的声音低低的,说不清是气氛开始变得干燥还是他太过紧张,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加速,身体的感知被放大了无数倍。
被肆意揉捏的地方变得更痒了,他察觉到自己的体温在飙升,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亚历克斯的手,哀求道:“父亲,我、我……”
我怎么样,他却又说不出口了。
要拒绝他的碰触,可犹豫大过于抵触,他怕他生气,也无法否认,他其实喜欢这样的碰触。
亚历克斯将他的神情变化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有很多东西他还不能完全地明白,但本能地,他也变得激动起来,原本的戏弄也变了质。
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鲁起来,强势地掰过苟梁的脸说:“你的一切都必须对我坦诚,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从属于我,忠诚于我。你明白吗?”
“父亲……父亲我……”
苟梁咬了咬嘴唇,眼里浮出一点水雾,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回答我。”
亚历克斯的眼神一厉,用力地掐住了苟梁镶嵌着金属的一粒。
“啊。”
苟梁疼得叫出声来,眼泪浮现,他无助地抱住亚历克斯的手臂,在他冷锐的目光下近乎臣服地说:“明、明白。”
“明白什么,告诉我。”
亚历克斯把他往自己怀里扣紧了些,霸道的态度并没有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
苟梁抓着他睡袍的领口,把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抽泣着说:“我的一切都对你坦诚,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从属于你,忠诚于你,父亲。”
亚历克斯满意了,仿佛心里有一口狂奔的野兽终于被制服,他松开手,弹了弹苟梁已经变得坚硬的部位。
“疼……”
苟梁嘤咛一声,亚历克斯笑起来:“真可怜,已经肿起来了。还痒吗,嗯?”
苟梁连忙摇头,“不,不会了。父亲,很晚了,我们睡吧,好不好?”
他示弱着,亚历克斯却还觉得不够,摸向他的右胸口,捏了捏他没有任何碰触已经发热微硬的敏感,轻笑起来。他放下闲闲地撑着头欣赏他姿态的手,从下穿过环住苟梁的腰,伸手向下,将贴着肌肤的那条蕾丝拨开,握住了他。
“爹地!”
苟梁吓到了,噙着眼泪对他摇头,徒劳地想要阻止什么。
亚历克斯笑得更开怀了,“怎么又哭了,是太舒服了吗?”
苟梁还是摇头,亚历克斯微微一皱眉,淡声道:“我是不是教导过你,做事情不能只做一半?”
“可、可是……”
苟梁羞耻得整个人都蜷缩起来,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亚历克斯动作起来,在他耳边说:“你刚才说过什么,再说一次。”
“什么……”苟梁抬起头,迎上亚历克斯迫人目光,突然像是放弃了坚持又像是畏惧于被他不喜,他扭开头把自己藏在枕头里,小声地说:“我的一切都对你坦诚……不论是身体……嗯,还是灵魂都从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