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干系。
他的宝贝徒弟可是名满京城的状元郎,原本前途无量,结果被韩家的姑娘误认情郎逼婚逼得有家不能回,还得委屈地躲在戍阳侯府里做一个没背景没后台的小兵。明明才智无双建功无数,赤脚空权成了五品校尉,可一朝回京有什么都没剩下,还徒惹话柄。
这些,戍阳侯府想推脱说和他们没关系都不行。
而今韩战都接受了苟梁,你个老匹夫还在瞎嘚啵,赶紧让你儿子替你还债赎错才是正经。
戍阳侯爷深切地意识到留夏侯老头做自己的帮手简直大错特错,这师徒俩简直是老狐狸养出了小狐狸,像他这么正直的人如何是对手?而他唯一的狐狸儿子,还偏和自己作对,他简直立于必败之地啊。
戍阳侯爷气不顺道:“别胡扯那些有的没的!”
“且不说你二人都是男子,我断不可能答应这等荒唐事。何况你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当知在这天阳国内,作为父亲的我都还不是最不愿意看到韩战和魏家的嫡孙有这种关系的人。现在京城里是个什么景况,不需要我费口舌你们也当知道。如此情形下,若是你二人交往过密,让……如何作想?你们有将把家族置于何地?”
“此事父亲不必担心。”
韩战解释道:“儿子失踪的那一月,实是受皇命前往天阳山归正圣石。”
“什么?!”
戍阳侯爷和夏侯老将军惊声道,夏侯家虽然不知道圣山所在的地方和进入办法,但作为世代守护皇室的将府,他也知道圣石的存在。
圣石不正,天下必乱。
而归正圣石,往往要让魏家或是韩家天子最高不满三十岁的后辈以生命的代价血祭才能拯救黎民天下。
虽然韩战此时平安无事地坐在这里,但他们此时听说还是无法控制地胆战心惊。
“那、那你如何……”戍阳侯爷问着,忽然看向苟梁道:“难道是这孩子的缘故?”
韩战点头:“父亲,您和夏侯爷爷也都知道,圣石不定,非血祭不能正其位,定天下。但若是承袭圣石阴阳之力的魏家和韩家的后人协力归正圣石,那便可保两人性命,但……此事我在回京面圣时便告知了皇上,也如实说了我和常宁的关系,皇上很是自责,已给我和常宁下了赐婚旨意。婚书就在我手里,若哪一日谁对此有疑问,我自会让那人心服口服。”
若韩家和魏家的后人同时归正圣石,那两个后人也将失去圣石之力,也无法孕育子嗣传递阴阳之力了。
戍阳侯爷和夏侯老将军对视一眼,眼里都满是沉重。
如此,也难怪皇帝会给两个孩子赐婚了。
而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戍阳侯爷也无法再说反对的话。
他叹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你二人虽有陛下的旨意在前,但圣石一事在天阳乃是绝密,我们韩家的嫡长子对此生而知之,魏家的嫡长子在洞房花烛夜会晓悟,而皇家却是要在新帝继位的时候方可从血脉之力中知悉此事。如今陛下垂暮,新帝之位还不知会落入谁手,你二人还需当谨慎行事,待到……成了遗诏,你们才是安全的。”
“儿子明白。”
“侄儿谨记伯父教诲。”
韩战和苟梁同时说道。
戍阳侯爷心累地摆了摆手让他们离开了,自己留了夏侯老将军下棋,两人大半辈子的交情没想到老了才知道曾经还差点成了亲家,都是满心慨然,一时回忆往昔,一时快意一时伤,双双喝了个烂醉如泥。
当时苟梁在屋顶上享受韩战的喂食。
漫天的星子在夜空中星辉摧残,韩战的手指顺着法则的轨迹滑动,流光溢彩的星辰之力便从从天际细碎地散落下来。
韩战问他:“今天想吃什么?”
苟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