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被臭小子凌元给欺负得一病不起了,你的人参发须我就要一根好不好,我给你一个大大的金元宝,怎么样?”
人参精依旧张皇失措,周身上下的发须并用,如八爪鱼一般在金钟罩内攀爬,奈何怎么都出不去。
单璠性子被磨完了,她皱着眉,哀怨地看了不断发狂的人参精,心念一动,钟罩内忽然闪现出一道细小金光,如刀刃一般,将人参精的一根发须给割了下来。
人参精顿时发出滋滋惨叫,身上的发须有些颤抖,也有绷得直直的。
随后单璠撤回金钟,那棵八爪鱼,哦对不,在单璠眼中是八爪鱼的人参精,匆忙地逃离了此地。
远处的一个山坳,从里头走出来了两头大象,大象的头顶坐着一个小孩子,而他身后的另一头大象背上,坐着神界新人之中,道力前三甲的男子礼君圣。
单璠正将那根人参精的发须放入怀中,那前方的大象踩地的微微震感,被她灵力捕获。单璠心中一惊,不过十几丈的距离,自己如何灵力没有将这般的庞然大物感知到?
龙宫三太子箫怀枫骑着大象慢慢靠近单璠,在她身前十米之外停下脚步,他笑呵呵说道:“姑娘,这棵人参是我的宝贝宠物哩,你如何下得了手,将它的一只手给截了下来呢?”
认出了不远处的小男孩是昨天向她伸手要铜钱的,单璠十分歉意道:“这棵人参埋在土里,我并不知道它是你所养的宠物,不过小朋友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它是你所养?先才我这边这么大的阵仗,小朋友怎么在我都做完了,才出来?”
箫怀枫摇摇头,说道:“我并不想因此讹你,不过此人参真是我所养,不信你瞧。”
随后先前被单璠割了一根发须的人参精,两三下窜上主人肩头,模样乖巧听话,丝毫不想之前的疯魔症状。
单璠对眼前的小男孩有了另一番认识,随后她开口说道:“取了一根发须,是因为我家师兄需要,如果可以,我愿意以钱财够买此跟发须,先前小朋友你也是喜欢做生意,不如你开一个价好了。”
箫怀枫不喜欢,他摇头说道:“小咕噜喜欢这个地方的山水根,我就放它出来透透气,这一条根须,小咕噜要好吃好喝养上十年,才有那么一寸,不过被姑娘你截取的那一条根须,怎么也得有五六寸。”
单璠深吸一口气,问道:“那小朋友,你该以为何?”
箫怀枫正思考间,有另一女声从旁而来:“你这个小娃娃,心眼儿真是刁钻,难道你的小咕噜每天就盯着拿一根毛毛长?”
单璠,箫怀枫以及他身后的礼君圣闻声望去,只见一身着青色袍子的女人出现在山林的一头,她从那头走来,着装跟此时入夏的装饰实在不搭。
那女子模样生得中规中矩,就是嗓门大了些:“本大爷身上的毛毛多,每天全身上下几十万条毛毛一起长,要不本大爷从身上扯下几根赔你得了。”
箫怀枫严阵以待,坐直了身躯,眼前人不是人,他问道:“你是谁?”
那女子蔑视地盯着箫怀枫,说道:“本大爷姓巴,叫大爷,如何?够不够叼,够不够拽?惹不惹得起你?”
箫怀枫呵呵一笑,道:“惹不惹得起,咱们没较量过,还真不好说。”
礼君圣扣了扣脑门儿,一条成了精的母猴子而已,不足为惧,就是话有点多。
单璠愣住了,这女子的气势,好熟悉啊。
只见那女子陡然间气势大盛,霸气绝伦地弯腰下去,手掌抚地,再起身时,一根泥剑拔地而起,剑刃丝丝寒光若隐若现,她盯着箫怀枫说道:“区区神界的箫怀枫跟礼君圣而已,又不是天道者,我巴大爷何惧?”
箫怀枫跟礼君圣皱了皱眉,箫怀枫呢喃道:“花乐奕跟寇寄北也输了?”
女子嗤笑道:“少废话,打还是不打?”
箫怀枫排名太靠后,若是此人赢了花乐奕或者寇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