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闻言,敖小龙顿时慌了阵脚。
脸颊涨得通红,稍稍回想之前小黑屋内发生了何等事,它就尴尬非常,无言以对,恨不得埋头地下。
兀自低首,似埋怨般嘀咕:“谁料我五哥会在那里,真是闲得没事干了。”
这着实是它始料未及的,怎猜得到青龙海中最为神秘的几位之一会镇守在那里,还担当起村长要职。
胖头龟不留情地讥讽:“老大才不听你这解释。与其在这饶舌,不如好好想想该如何平息老大怒火,他可是被气得不轻。”
“毕竟被吊着花式鞭挞,还没骨气地求饶,这等场面换我都觉颜面无光,羞于同行!”
敖小龙气炸,然却难以反驳。
心下百般思量,眼珠子咕隆一转,片刻即萌生主意,为己开脱道:“我五哥可是有镇守人间重任,战力拔群,当世顶尖行列,即使七姐上也不一定敌得过!”
“就问,输给他丢人么?!”
胖头龟冷笑:“不丢人,好个冠冕堂皇之词!”
“倘若换在寻常,我不定会感此戚戚放你过了去,但今日可是老大亲口嘱咐,特地要求我洞外把关。”
“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洞外乖乖站好!”
敖小龙火冒三丈:“你这胖头龟,给脸不要脸!嗷!”
阵法接二连三的破去,但从前又不是没这样过,此刻不过是历史重演,同样接触不到核心,攻势同样波及不到深藏内里的龟小宝。
“不行!”
敖小龙停止了攻势,是认清攻不破这无奈事实,情急之下转动脑筋,努力冥思该作何对策,肚子却忽地鼓叫。
登时——
“有了!”
敖小龙双睛发亮,放一撑得发胀的大布袋于地上,而后朝阵中叫嚷:“小弟纵然负罪在身,但总算不辜负厚望,为老大求来了最为上层的白龙米!”
“却说这种米与寻常不同,是精华中的精华,专门特供那村中有能耐之人,寻常渠道根本索取不到。细尝一口,滋味不但顶尖,还能促使精力迅速恢复,且后劲长存,活如真龙,夜里潜行三百里亦不觉疲倦。”
“当下,小弟可以受罚,但央求务必将这份心意及时送到,好令老大身体早日恢复安康。如此,也不枉小弟我蒙受之前耻辱了!”
这话一出。
少旭还未表态,胖头龟就上钩,自动偏向敖小龙阵营,语气认真道:“敖兄言重了。——这样吧,我姑且为敖兄求下情,看看老大的态度!”
又不等敖小龙回话。
它就一溜烟地跑到面无表情的少旭处,于沸水里叫道:“老大老大,寻常的白龙米就已踏入低宝层次,更别说白龙米中的精华了,可能对魂魄也有神妙作用。敖兄既然有此心意,不如”
“可。”少旭不废话。
因为他知道胖头龟尿性。
倘若拒绝,肯定又要各种好话相劝,而最后还坚定的话,不定就要偷偷跑外面与敖小龙大快朵颐。
于是。
敖小龙风风光光地回来了,深吸口气,又深深地吐出,慨谓道:“多么新鲜的空气啊!”
胖头龟则怼:“现在已经晚上了,我们还没吃过饭,你是诚心想饿死老大吗!”
敖小龙回击:“你这胖头龟,注意你的态度!似那样的米,珍贵极其,信不信同你那地乳一般只供一人份?!”
这嘲讽相当明显了。
戏谑胖头龟暗藏私货,又威胁胖头龟,说可以学它一样暗藏私货,不叫轮到!
而这么一说。
旁观的少旭突然想起了,胖头龟的确暗藏了不少万年地乳,当即也是目发淡然地注视胖头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