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因怕少不敌重,钱芎竺未探主帅营帐,只集中了兵力朝副将营帐去。
彼时阿驽喝多了酒,正在酣睡,武至就朝他小腹一脚踢去,阿弩应声倒在地上。
武至立马冲上前去,一拳比一拳厉害。先是打在眼睛,阿驽直叫好,又一拳打在鼻子上,使鼻子歪到一边。紧接着,又一拳过去打在太阳穴上,阿驽躺在地上,便动弹不得了。
钱芎竺示意武至不要贪胜,即刻领着众人去了前锋营,见诸将皆是喝得酩酊大醉,趁势入得帐内,将其一一斩杀,后又将驭马棚内马匹尽数砍断弓足。
待得勿洛巡防营发现蹊跷,钱芎竺等人早已全身而退。
那厢耶律齐见阿驽满身淤青,嘲讽道,“还说是我勿洛第一勇士!竟被大钺人打成这幅德行,真是丢我脸面。”
阿驽眼中满是血色,愤然道,“晚上同兄弟们喝酒,一时没把持住,竟喝高了也是怪我大意了。”
耶律齐扬起马鞭,便是一抽,阿驽也不躲避,只咬着牙,挺了下来。
艺筝道,“怪不得阿驽,大钺元气大伤,谁料得他们还有胆儿来闯我军营。”
耶律齐扬起纸扇,待得扇面落下,艺筝已是跌坐在地,无用的废人,我何曾又留下过。”
阿驽见状,拔出匕首,甩起一片血色,不一时,两根手指落地,“阿驽以血盟誓,愿九殿下再给阿驽一个机会。”
耶律齐阴狠道,“你且记着,断没有下次了。若再做蠢事,提头来见。”
海蚮王年事已高,现下正是勿洛重选新王之际,耶律齐本是海蚮王第九子,照着顺位,也轮不上他来继位。可勿洛王位从来都是能者居之,因而此战对耶律齐而言至关重要,只要赢得这场仗,那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再也无人能挡其光芒。
艺筝明白这里头的厉害关系,也深知自个要的是什么。纵使耶律齐如何待她,始终不愿离去,只盼着终有一日,耶律齐能识得她的好,在心里能有她一个位置。
钱芎竺带着武至等归了营帐,此番奇袭大涨大钺军士气。叶琮领着钱芎竺与武至到主帅营中报喜,周昶景当着诸将面论功行赏,晋封拔钱芎竺为总兵。
武至则连升三级,官拜宣节校尉,大钺自开国以来,从未有少年得过此殊荣,众人皆向武至道喜。
茱萸瞧着武至,心下也替他高兴,又向着皇帝请旨,“臣妾与武校尉投缘,见他如见自家亲弟弟一般,很是欢喜。趁着今日大喜日子,向皇上讨个好,认其为臣妾义子,还请皇上应允。”
周昶景笑道,“朕岂不是多了个儿子?”
武至笑呵呵道,“谢皇上,谢义母。”
周昶景笑道,“倒也不是真傻。”众人哄笑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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