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像是挥手拍死蚊虫一般随意。
他很平静的将骨刺和骨刃收回巫袍内,身体再次化作星光消散。
他连用巫力查探那鬼物到底有没有彻底死亡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很确定,那名鬼物死定了。
“蠢货,在吾隐巫面前炫耀藏匿之术。”
“看来吾族沉寂的太久了,什么虫子都敢大着胆子撩拨吾等巫族了。”
“茅山幽冥殿已经不安全了。”
“王嗣的存在,幽巫尊符咒应该不会大肆宣扬,那么这鬼物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茅山巫殿里面有叛徒!”
“应该不是茅山幽巫尊,那么——”
“这种消息,能够有资格知晓的就只有茅山那五大巫公了!”
“大巫公里出了叛徒!”
“婴c衍c趄c胧c腘。这中间有人叛变了!”
“还是五大巫公全都叛变了?”
“是哪一个势力在捣鬼?”
“天道盟?神道盟?圣道盟?邪道盟?正道盟?释道盟?还是地道盟?”
“镇魂军?不死军?”
“天庭?”
“还是——魔?”
“有人在下棋?!”
“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有趣!”
“十分——”
“有趣——”
声音消失之后,一切归于平静。
流逝的时间将一切的痕迹掩埋,一名九重天巅峰修为的鬼族的死亡根本没有在岁月中留下太大的波澜。
金仙五品在时间的长河中,只能激起一点涟漪。
如今这点涟漪却让另一位存在很在意。
女帝很在意。
身着一袭紫色的满是无数鬼文的战甲,头戴紫盔,紫盔顶上拉出一根白色长尾直垂后腰,后着一袭紫色绣恶鬼披风的药叉站在一块巨大的九幽黑髅石面前。
女帝美貌妖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手里死死攥着的一枚碎裂的黑色石符。
从战甲胸口缕空的位置露出来大半的雪白曲线高低起伏,气息吞吐间可以看到她傲人的胸围微微轻颤。
看样子女帝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平静。
黑髅石微微闪过一丝黯淡的紫光,一团飘渺不定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人的影子在黑髅石里来回晃动。
“药叉,何事”那影子的声音带着无上威严。
女帝单膝跪地,高举起手中石符:“父皇,虚隬死了。”
“虚隬死了?”影子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诧:“你没有把我炼制的“饿鬼道覆幽神符”给他?”
“启禀父皇,儿臣早就遵父皇旨意将父皇亲手炼制的饿鬼道覆幽神符都赏赐下去了。”女帝额头贴地,恭恭敬敬的跪趴在地上。
影子扫了一眼放在女帝面前那块碎裂的黑石,那黑石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托起飞进黑髅石内。
不大会儿,那影子开口:“这是巫咒的味道。虚隬被大巫咒死了。”
“大巫咒死了虚隬?”女帝抬起头:“父皇,巫族的咒杀之术能咒杀虚隬的,除了茅山幽冥殿幽巫尊符咒,就是地道盟幽冥殿幽巫尊寻夜。”
“除此两位大巫之外,儿臣不知还有哪位大巫能够如此精通咒杀之术?可是虚隬有父皇亲赐的饿鬼道覆幽神符护身,还有秘法“万幽劫狱”破裂魂体遁入虚空保全魂念。这两位大巫虽然修为极高,但是儿臣从未知道他们能纯粹以咒术咒杀虚隬。”
“儿臣愚钝,请父皇明示。”
“呵呵呵呵呵,无妨。”那影子对于女帝的虚心求教很是高兴:“吾儿,你刚生不过百年,有些事情你没问吾也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