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符夏哥哥。符冥错了!”符冥眼中带着泪光。
“都怪符冥不懂事,看符夏哥哥笑话不说,还带着哥哥姐姐们一起看符夏哥哥的笑话。”
见符夏不理会自己,符冥不知所措的哇哇大哭。
一道乌光闪过,一个胸绣青铜色五棺,原本在半空之上的巫娘出现在符冥身前。
“符骺巫师!”符冥流着泪扑到这个一脸温柔的巫娘怀中:“符冥知错了!符冥真的知道错了!符骺巫师,符冥真的知道错了!可是符冥跟符夏哥哥道歉,符夏哥哥不理符冥,符夏哥哥是不是很生气很生气?以后都不理符冥了!”
符骺只是静静的拍着符冥的后背。
等符冥哭的差不多了,开始慢慢抽搐的时候,符骺才掏出一张黑色手绢,仔仔细细的将符冥满脸的眼泪鼻涕一点点擦掉。
“符冥,你今天是做错了。你想想,要是符冥被打屁股了,结果别人还在看笑话,符冥也会生气的!”
“恩,符冥知道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符夏哥哥现在很不高兴,所以符冥跟巫师先回去,等符夏哥哥愿意跟符冥说话了,再来跟符夏哥哥好好道歉好不好?”
“好。”
符骺将符冥抱起来,扭头看着正被抬进去的符夏,自言自语的道:“你好像搞砸了啊,符厌。”
“好像搞砸了啊!”咒怨全身缩在一团黑雾中,冷幽幽的说。
“无妨。”符陵想了想,又挥挥手:“吾等大巫的巫子,若是连这个坎都过不去,还做什么大巫。”
说完符陵顺着自己撕开的空间通道钻了进去。
“散了吧,静观其变。”黑雾一散,咒怨凭空消失。
“是!”
一众大巫得令,也各踏着棺椁散去。
幽冥殿大殿,一块长宽一里的幽暗屏幕将发生的一切都仔仔细细的放映出来。
咒幽和符咒静静的站在屏幕前,从头静静的看到尾。
见大巫们都散去了,符咒随意的挥挥手,那屏幕裂开,随着清脆的如同玻璃碎掉的声音,也如同玻璃一般碎开。
碎片四散,一晃而过的时候,映出咒幽那张皱着眉头的脸。
“巫尊,虽然符厌巫公早就说过符夏巫子有些吃不得苦,进展很慢。但是他今天的手段是不是太过了?”
符咒慢慢的将身躯没入那口冒着无穷无尽的幽冥之气的井上,全身都沉浸在幽冥之气中,声音也如同从幽冥之中飘来。
“吾等大巫行事果断,手段激烈。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巫子符夏虽然有了承担起吾族未来的信念,但是行动上却一直未能跟上。”
“他还不知道吾族到底有多紧迫。”
“符厌十日前就告知吾,想用此手段逼迫他。只是符厌也舍不得逼他太紧,故而一直没能下定决心。”
“可是巫子实在是太悠闲了。”
“符厌今日行事激烈,吾觉得是爱之深责之切。”
“不过,巫子若是一蹶不振,那他就不配拥有那样的血脉。”
“须知,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门被轻轻地推开,脸上有卷云纹的女性巫傀儡弯着腰将吃食端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房间内的石桌上之后,又恭恭敬敬的倒退着走出门。
门被关上了。
符夏趴在床上,整个身体都埋在厚厚的兽皮垫子中,呆愣楞的看着墙壁,看着食物的热气从青铜器具内袅袅升起。
如果说最开始是羞怒成恨。那么当他知道小小年纪的符冥学巫文进度比他快之后,他已经不恨了。
他转而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虽然他确定定以及肯定自己对与巫是有血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