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地点告诉我,我好有个准备。”既然已经做出决定,刘断山也不是那种磨蹭的人,当下就准备先了解具体的情况好做决定。
“好。”张鲸落随即将面见孙涛的情况一一说出,连自己的推测也没有落下。
刘断山一边听着一边不住点头。等到张鲸落将事情说完,他略微沉吟了一会儿,随即一挥手:“这件事就交给我了,走吧!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此时的刘断山有了送客的意思,他需要时间想一想明天的应对。
“有。”
刘断山刚刚低下的头募地抬起,一双英眉皱起,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常言道凡事不可一而再再而三,他可不喜欢得寸进尺的人。
张鲸落忽然快步走向办公室门口,打开门,猛地回头说道:“以后和我谈事情的时候,不要抽烟,我不喜欢烟味儿。毕竟以后共事的时间还很长。”说完猛地将门关上,也不给刘断山说话的机会。
“这小子。”刘断山错愕不已,苦笑摇头,显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倒忽然有些后悔将张鲸落招进来。
而走出来的张鲸落也是满面笑容,因为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正当张鲸落为明天的会面而期待的时候,欧娜忽然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
“刚刚有人打进了咱们公司的电话,说是你的朋友出了些事情,你快去看看。”
张鲸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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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张鲸落住处附近的某处苍蝇馆子,张鲸落见到了倒在那堆积如山酒里的王胖子,以及在一旁一脸无奈的店主。
“不好意思,老板,给您添麻烦了。”张鲸落走到王胖子身边看了看,发现只是喝醉后赶忙松了一口气,随即抬起头一脸歉意的对店主道。
“不麻烦撒,不麻烦。他经常来这里耍,我也熟悉了。今天我看他实在是喝的太多,醉的已经不省人事,才找的你,幸亏你的朋友虽然迷糊,却还记得能够联系到你的方式。”和善的老板操着一口雾都本地方言,将事情大概解释了一遍。
“好的,老板,麻烦你了。结账吧!您看看多少钱,我们下次有时间再来。”张鲸落说着从自己干瘪的钱包里,毫不犹豫的掏出一张百元大钞。
“要的,要的。”老板说着,将这顿饭钱的帐结好,帮着将王胖子搀扶了起来。
张鲸落接过钱,吃力的扶着还醉酒的王朝云向住处走去。
此时已经夜色渐显,华灯初上,在在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二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家中迈去。
一阵晚风袭来,王胖子浓烈的体味儿钻进了张鲸落的鼻腔。
不过此时他倒也无心嫌弃,只是扶着王胖子的手又紧了紧,以防止他摔倒。
兴许身体不住的晃动让王胖子产生了一点意识,竟然耍起了酒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嘴里开始出现醉话:“好难啊!好难啊!我怎么就败了呢?为什么啊?我对不起你们啊!各位兄弟,真的。我王胖子不是人,没把翻译社做好,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王胖子的头倚着张鲸落的肩膀,不觉间已是涕泪横流,眼见王胖子哭的愈发厉害,张鲸落也只得将他拖到路边,找了个石凳坐下,等他清醒一点后,再将他带走。
听着王胖子的哭声,张鲸落没有说话,双眼迷离的望着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和繁华街景。耳旁听着王胖子述说着这些年来创业的艰辛。
不知怎的,他忽然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梦幻,感到生活的艰难与自己的无力。
张鲸落沉默着,此刻他忽然有些理解胖子这些天来的堕落。当初自己一个人来到雾都打拼,忍受着深入骨髓的寂寞,承受无依无靠的艰辛,带着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