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之言,我会全部告诉主公,至于结果如何……”满宠没有说下去,秦宓已经气绝身亡了。
微微叹了口气,对着左右道:“验尸入棺,封锁秦宓等待发落。”
“喏!”
秦家的家仆、婢女被尽数驱赶,同时秦宓也被贴上了封条。
满宠朝着秦宓正门鞠了一躬之后,起身带着一众律部卫士迅速离开,今日的事情,可没那么简单结束。
……
太尉府中,太后命人送来了一份贺礼,兵给了任红昌一个女官之职,为宫中貂蝉……
叶昭将任红昌送入了新房之后,并未多留,而是径直来到书房,张肃已经等候在那里。
“主公,您找我?”张肃有些疑惑的看着叶昭,今天乃叶昭大喜的日子
“这些东西,了解一下。”叶昭点了点头,将一本账册递给张肃。
“喏!”张肃接过账册,翻看起来,面色随着书页的翻动,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书册中,记载着张松在这三年来,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秘密调动了一些太尉府的资源,暗中蓄养死士,甚至明确记载着死士的数量和训练的位置,暗中联系的官员。
“主公……这……臣实不知!”张肃噗嗵一声跪倒在叶昭身前,心惊胆战的道,这些年他都忙于蜀中大小事务,鲜少回家,哪知道自己那都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弟弟给自己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若不信你,现在跟你见面的,便不是我,而是满宠了!”叶昭伸手将张肃扶起来,叹息一声道:“君桥,这件事,让我很为难啊!”
“君桥这三年为蜀中做出的事情,我都知道,更知道君桥乃忠贞之士,张松本该处决,然他与你乃兄弟,若杀,未免令你寒心,但若不杀,法何以立?”叶昭拍了拍张肃的肩膀道:“所以,此事无准备交由你来处置,夏侯兰!”
“在!”守在门外的夏侯兰进来,对着叶昭拱手道。
“从现在开始,你听张肃之命解决此事,不管张肃如何执行,你只需做,无需多言,此乃吾之命令!”叶昭将一枚令箭递给夏侯兰,肃容道。
“末将领命!”夏侯兰躬身一礼,站在张肃身后,不再说话。
“主公……如此待我,臣不知该如何报答,唯有肝脑涂地,以报主公厚恩,请主公放心,此事臣必然秉公办理,绝不徇私!”张肃双目通红,再度对叶昭下拜道。
“如何办理是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那张松你放也好,我既然说了不再管此事,便绝不会再多说一句。”叶昭将张肃扶起,微笑道。
“喏!”张肃也不再多言,向叶昭拱手一礼之后,直接带着夏侯兰转身离去。
“主公大喜之日,却处理这些事情,未免有些不祥。”戏志才从屏风后真皮层及。对着叶昭笑道。
“南中已定,我等出征在即,这许多赘肉,也该清理一翻了。”叶昭笑着看向戏志才道:“军资、粮草准备的如何了?”
“已经调集完毕。”戏志才点点头道。
“此事之后,待云长他们回来,便可商议出兵之事了,你我阔别中原十年,也是时候回去看看那些昔日故友了。”叶昭看着戏志才笑道。
叶昭离开了书房,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新房,任红昌有些忐忑的坐在床榻上,一袭喜庆的红袍被叶昭伸手勾落,绸缎般的肌肤,在屋内明亮的烛光下,动人无比,这一夜自是数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春色。
而在成/都,这一夜却并不太平,平日里很少出现在百姓视线之中的吕布,今夜却是大规模出动,一名名官员的家被粗暴的创凯,大小官员被一一捉拿,或就地斩杀,同时张肃府中,张松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带过来,在这成/都,一旦律部和守城军队出动,也代表着他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