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安全了。”尤封对莫芷兰的话完全没反应,对黑衣女子说道:
“对不起,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那么恨她,但是我有一个必须救她的理由,我想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我现在把你放在这里。”说完背着莫芷兰离开,看着尤封远去的背影,黑衣女子慢慢的站起来,无限伤感的看着夜幕,
“我也有不得不做的理由。”说完,坐在石桌旁,好似疲惫的趴在那里,背后响起一个柔软的声音,
“大名鼎鼎的柳飘絮,也有这么弱势的时候啊!”
“黑山?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柳飘絮面无表情的看着石桌,甚至头也不回的回道,
“这不是听说你在这里吗?我马上就赶来了。”
“多谢你费心了,不过你不怕得罪那个老不死的吗?”面对黑山的殷勤,柳飘絮冷冰冰的说道,
“为搏红颜一笑,即使粉身碎骨又何妨。”说完,一副儒雅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打开扇子,扇了几下,柳飘絮依旧一副冷漠的样子,任凭夜风吹拂。
当尤封背着莫芷兰回到医馆,就看见沈墨坐在那,小虎子已经没大碍的躺在病床上,看见尤封进来,沈墨笑了笑,当看见尤封背上的女子,笑容变得更加暧昧,尤封在沈墨面前恢复了冰冷的面庞,将透明的袋子放在桌上,
“这是···金羽”医师有些惊讶的看着袋子,连沈墨也吃了一惊,本以为尤封会怎么弄钱,现在才知道尤封是去拼命啊!沈墨坐在凳子上静静的听完尤封的诉说,了解了整个事情,
“敢问小姐出自哪里?”莫芷兰恢复了气力,坐在凳子上养神,听了沈墨的话,浅笑了一下,莫芷兰看着沈墨,
“说了你也没听过,你还是别问了!”说的在场的都有些莫名其妙,沈墨揉了揉鼻子,也不言语。尴尬的说了句,
“姑娘,你先和尤封去蓝玉村,我回府去告一声,就去找你们。”
夜晚,白输待到所有人收拾完毕,看着尤封,
“其实你我没必要这么见外!”
尤封看着白输,原本低下的头抬了起来,
“我知道有些事不能逃避,所以我们还是把话说明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对我表现出这么热情,但是我怕你”
沈墨听了尤封的话,有些淡然,微微一笑,示意尤封继续,
“这种惧怕不是地位和我们现在的身份带来的,而是天生的,来自于骨髓,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你,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逃,离开!”尤封就那么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沈墨,注意沈墨任何一丝表情,
“不可笑吗?”尤封看着淡然的沈墨,疑惑的问着,
“不可笑,因为越亲近我的人,越会感觉到我的淡然,”沈墨完全没有任何一丝意外,没错,沈墨生性淡漠,仿佛一切生命都不在自己心中,自己可以随意干掉一个生命,而自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波澜,还记得司空见第一次抱自己的时候,他也是如同尤封一般,那种惧怕的眼神自己现在还记得,沈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尚在襁褓就能记事,但是那种恐惧的眼神却让沈墨记忆尤新,即便后来司空见对自己表现的如此慈爱,和蔼,但是沈墨知道,司空见怕自己,对于权谋者,自己越惧怕的东西,越应该尽早毁灭,尽管沈墨不知道为什么司空见不敢毁灭自己,但是司空见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捆绑自己,亲情,利益,这些都是司空见对自己的枷锁,今天看着尤封这么提出来,沈墨有些诧异,
“惧怕仿佛是每个亲近我的人第一感觉,尽管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对你们的确没有恶意,你可以放心信任我。”说完,也不管尤封的表情。
及邹城的夜,沈墨很少出来逛,看着赌坊的招牌,沈墨笑了,记得第一次来赌坊,沈墨就喜欢这里,因为这里是唯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