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高冷的秦大爷对另一个女人开黄腔,一颗心都快碎成渣了。
“哥!你怎么能不承认?今天下午我们还……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深的火彻底控制不住了,冷笑道:“温可人,你要不要脸啊?我他妈一大早就去了Z市查看新楼盘地段,哪有那个时间上你?”
温可人心里“咯噔”一声,看样子,他是死不认账了!幸好她事先保留了监控视频的证据,咬了咬牙,挂断电话,直接把视频发到余木夕手机上。
余木夕手机滴滴地响了起来,打开一看,是两则视频,她点开来一看,嚯,居然是酒店的监控,一段是秦深进酒店的,一段是秦深出酒店的,时间差是两小时。
余木夕咂巴咂巴嘴,把手机举到秦深面前,斜着白眼问:“说吧,是离婚呢?还是你挥刀自宫?”
秦深一脸懵逼,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又把视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气急败坏地分辩:“我他妈今天真的去Z市了啊!被你赶出余氏之后我就去Z市了,我他妈下午快六点才回到江城,哪有那个时间去艹她?还是说我长了一支两百千米长的巨吊,隔着那么老远能跟她干那档子事儿?”
余木夕嗯哼一声,挑着眉头,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深。秦深急得连连抹汗,指天誓日,十八代祖宗都扒出来做保证了,余木夕仍旧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叫一个yīn阳怪气!
“妈的!看样子要证明清白,只能这样了!”秦深两眼喷火地把余木夕扑倒,“真要是下午刚跟温可人滚了俩小时床单,刚才又做了一次,现在肯定硬不起来,你试试看,看我还行不行!”
顾念着余木夕怀孕初期,怕出什么意外,秦深都是很小心翼翼地做,做一次就完事,基本上都是她爽了,他才刚刚吃两口,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正好有个理由名正言顺地大快朵颐,秦大爷只想仰天大笑。
余木夕皱着眉头推开秦深,冷声道:“现在相信我了吧?当年你是怎么说的?有视频,有照片,认定了我跟钱越滚床单还怀了他的孩子,二话不说弄死了我的孩子,现在轮到你自己了,你没话说了吧?”
秦深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小心眼的女人,这是秋后算账呢!
他叹着气倒回床上,苦笑连连:“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木木,我只能说,我真没有跟温可人乱搞,她今早的确来办公室找过我,不过被我骂出去了,前后也就几分钟,脱裤子都不够,零度有监控,你可以去查。至于今天下午,我的的确确去了Z市,开的商务奔驰,你可以去查行车记录仪。”
余木夕当然相信秦深,她离开两年,秦深都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子,现在她回来了,又怀了他的孩子,他绝对不可能跟温可人搞上。
可是温可人怎么会突然弄这么一出呢?难道她以为,单凭着这么两条监控视频,秦深就会离婚娶她吗?
余木夕百思不得其解,秦深看她眉头紧皱,抬手摁了摁她眉心,满不在乎地安抚:“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温可人爱搞什么幺蛾子,都由得她去,我反正是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
他举起右手,大拇指扣小拇指,一脸虔诚地起誓:“木木,我答应你,这辈子除了你和咱闺女,我绝对不脱任何女人的衣服,就是咱闺女,三岁以后我都不会再帮她洗澡换衣服!”
余木夕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逗乐了,嗔怪地横他一眼:“女儿能算女人么?”
“那难道算男人?”秦深摊了摊手,一脸无辜,然后指了指自己昂首挺胸的二祖宗,“喏,这个宝贝是专属于你的,绝对不会被任何除你之外的异xìng碰!”
余木夕拉长了脸,没好气地“呸”了一声:“谁稀罕!”
“温可人稀罕啊!”秦深不怕死地眨眼睛,“木木,你不能这么身